而在這蒼皇都的最中心,也是最山巔之上。
龐大的皇宮建筑群那是渾然一體,巍峨恢宏,莊嚴厚重。
辰北也總算知道,為什么要起這么早了。
本是距離皇宮最近的一個區(qū)域,可如今已經日上三竿了,才算是進了皇宮。
“一個縱身的事情,非要耗一個時辰!”
“我也是佩服!”
辰北下了轎子,真心實意的就向著尚太師拱手吐槽。
“你懂什么?”
“拜登天子頂,自然要一步一步走上來!”
“隨我走!進了宮,切勿亂說話!”
尚太師白了辰北一眼,他現(xiàn)在最怕的就是這小子的嘴。
“我們是坐的轎子,也沒有走啊?這算哪門子的拜登?”
辰北撇了撇嘴。
“你就閉嘴吧!”
尚太師此刻真是想立刻讓辰北消失。
他這一生都從未像有過這般抓狂。
“我去,這地面,平滑的就像面鏡子!”
“這殿宇都蓋那么高,人不就這么高嗎?”
“這墻壁這么厚?是扛打嗎?難道還能比結界堅固不成?”
“土!”
“真土?。 ?/p>
兩人向著那百丈高的金鑾大殿走去,辰北幾乎就如一個話癆。
攪得尚太師那是一路心神不寧,幾乎要出口罵娘。
“這是土之精華所鑄!”
“能鎮(zhèn)天地山河!”
“你能不能閉嘴!這里是皇宮!”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而尚太師也不知為何,他的文德在蒼州那是天下無雙,心性之穩(wěn)山崩于前而不變色。
可這一早脾氣已經是越來越不受控制。
甚至是越來越暴躁。
“哈哈,你老別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