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僥幸逃脫元神,離開了蒼皇都?!?/p>
“不過劍琴卻一直沒放棄復(fù)仇,萬年中奪舍多次。”
“甚至在蒼皇都還建立了一個(gè)不弱的勢力,名叫暗劍盟!”
“這暗劍盟幾乎全是皇族遺脈。”
“甚至皇太祖那些無法獲得傳承機(jī)緣的后代都在其中?!?/p>
“而龍皇劍——便是他們要尋回的圣物!”
“他們一直相信,只要有先祖?zhèn)鞒谢饰坏凝埢蕜Α!?/p>
“所有皇族之脈一定能重入祖地,再受先祖之庇佑!”
“而這皇權(quán),也將重歸所有皇族血脈所共有?!?/p>
“只是兩千多年前,劍琴再次壽元將盡,在煙波庵看中了我!”
“奪舍過程中受金身師祖干預(yù),反倒是被我給反噬了!”
“不過卻是留下了劍琴的怨念和記憶?!?/p>
“久而久之混亂了真我!”
“妾身有幸遇到王爺,破除了一切虛妄,真正做回了自己!”
浩波說到最后,也是滿臉熱淚。
這份記憶與自己糾葛了兩千多年。
分清是分清,釋懷是釋懷。
可卻遺忘不了。
“呼……”
辰北聽完也是長吐一口濁氣。
這皇室的往事多少也讓辰北有些沉重。
“那逃脫的善親王?”
不過就這皇室中的關(guān)系,卻又讓辰北有些疑惑。
善親王是當(dāng)今人皇的弟弟,按這個(gè)說法,他的后代已經(jīng)沒有了去往祖地接受洗禮的機(jī)會(huì)。
他這一脈也便成了支脈。
他若不在了,不過兩三代或也就成了個(gè)落魄的皇親國戚。
甚至他這一逃,更是全家被滿門抄斬。
他為何要不計(jì)一切的對(duì)帝雅下殺手?
按說他和帝雅的實(shí)力差距,即便是帝雅動(dòng)手,那大可以一走了之。
再說了帝雅要?dú)⑺睦碛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