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夕喊道:“凌世子”
凌千夜裝作才聽到的樣子:“若溪,你們?cè)趺催@么早起?我方才還擔(dān)心自己早起打拳吵到你,才走遠(yuǎn)了些,沒想到還是把你吵醒了?!?/p>
云若溪看看凌千夜:“我也習(xí)慣早起,你并沒有吵到我。倒是看到你平時(shí)也習(xí)慣早起打拳,倒是意外。”
說起這個(gè),在云若溪的眼里,凌千夜就像一個(gè)毛頭小子,或者說是世家的紈绔子弟。像這種能夠自我約束,早起的人并不多見。
她也并不知道凌千夜會(huì)拳腳,看剛才的模樣,似乎武功也不差。
不遠(yuǎn)處的離殤自然也醒了,從凌千夜醒來走出帳篷他就知道了。
看到凌千夜一早就醒了離開,也悄悄的跟著起了身。
從頭看到尾的離殤,沒有想到凌千夜并不是自己看到的那樣。也許這凌世子也是深藏不露。
至少眼前的拳腳功夫,絲毫不輸給自己手里的一等侍衛(wèi)。
從自己來到西京也有一段時(shí)日,之前聽到的不過是侯府的世子如何的紈绔,還有和王府的公子的種種。
眼見為實(shí),看到眼前的凌千夜竟然也能早起練拳,這絕對(duì)不是自己表面看到的凌千夜。
凌千夜也感覺到了不遠(yuǎn)處似乎有人盯著自己,不知道是離殤的人還是其他。
看到云若溪來了,笑笑的看著云若溪?!拔覐男【土?xí)武,父親也是希望我今后能有所作為保家衛(wèi)國(guó)。”
感覺到云若溪聽了似乎有些贊嘆的表情。正打算繼續(xù)說,就被秋夕打斷了。
“小姐,凌世子,你們恐怕也餓了,奴婢早就準(zhǔn)備好了吃食,小姐我們一起吧!”
就在方才,凌千夜本想著一股腦的把自己想和云若溪說的話全說了,免得自己思慮了一夜也沒想到好辦法,最直接的方法也許最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