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秋夕看到自家小姐還未起身,急忙來敲門:“小姐,起身了,你可還在睡?”
云若溪感覺自己似乎夢魘了,掙扎著翻了一個身:“我醒了,你進(jìn)來吧?!?/p>
秋夕這才推門進(jìn)去,看到云若溪似乎剛睡醒的樣子,不過精神不太好。
“小姐,可要起身?”
云若溪看了看:“起吧”
秋夕忙著伺候云若溪洗漱,偷偷的看著云若溪,竟然發(fā)現(xiàn)她身上的痕跡看不到了。
“小姐,你身上的痕跡沒有了?!闭Z氣中透露出開心的模樣。
云若溪急忙低下頭看了看,這剛睡醒自己倒是沒有留意過。
想著昨晚墨千凌說的話,果然那個藥膏是用來清於的,身上的痕跡沒有了。
云若溪沒有和秋夕解釋為什么痕跡沒有了,略顯疲憊的洗漱完畢。任由秋夕幫著自己的梳著發(fā)髻。
用完早膳,坐在院子里的樹下。陽光照著,卻也不會刺眼。
秋夕幫云若溪拿了一本雜記,云若溪坐在樹下看著。
云候下了朝,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找凌千夜。
墨千凌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云候的不同,派人跟了上去。
暗衛(wèi)來報,云候去了兵部似乎去找凌千夜。墨千凌的眸暗了一下,他知道云候想必是要為云若溪籌謀什么了。
可不來找自己,竟然去找凌千夜,難不成自己還不如一個世子?
他倒是很好奇這云候找墨千凌到底要說什么。
白慕在看到云候來到了兵部似乎也有點詫異,一個禮部左侍郎來兵部做什么?不過他并沒有攔截,而是任由云候找到了凌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