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考試,沈時鑰和花祈還是沒有分到同一個考場,還是按照規(guī)定隨機抽取三個考核的項目。
沈時鑰換了專業(yè)的皮質(zhì)圍裙,只是她穿的是新的,其他大部分考生都是穿舊的,他們不愿意花兩千塊買一套考試服,萬一考不過呢,就是浪費錢。
每十二人在一個教室,老師也不害怕他們抄,就公布了每個人要考核的項目,就坐一邊喝茶去。
沈時鑰看著手上發(fā)下來的紙條,打磨,拋光,鑲嵌,淡淡一笑,自己是什么運氣,隨便抓一把都能夠遇到頂級副本,這是要逼自己一戰(zhàn)成名的節(jié)奏呀!
一邊的女孩看到了她的紙條,驚呼著:“你這恐怕是運氣背到家了吧,你這要怎么考呀?”
抽中一個就叫人絕望,她還抽中了三個。
大家都知道了沈時鑰抽中了三個最難的項目,對她表示同情,自己也松了一口氣。
身邊的女生似乎意識到自己話,有點太幸災樂禍了,換了一種語氣給沈時鑰打氣:“同學,既然抽中了,就說明你命中注定有這一次考驗,你要認真對待,說不定還能夠考過?!?/p>
“是的,你在原來的學校應該很厲害,加油,爭取能過?!?/p>
“就是,能來到這里的,誰不是身懷絕技?!?/p>
把紙條收起來,沈時鑰在衣服口袋里摸到一個盒子,掏出來一看,是墨謹誠塞給她。
“謝謝!”
她表現(xiàn)得十分寡淡,對這些人似真心,似看笑話的鼓勵無動于衷。
其余人都去忙自己的事,只有沈時鑰一個人,好像在考試之外。
她打開盒子,看著里面的水果糖,笑出了聲:“把自己當孩子哄了?”伸出潔白無瑕的手指,揪了兩顆,又把盒子扔了回去。
沈時鑰靠在操作臺上,剝了糖紙,拉下口罩,將糖含在嘴里。
“這個機器怎么打不開呀?沒有反應?”
沈時鑰身邊,戴著黑色眼鏡的女孩手忙腳亂的開始搗鼓著,發(fā)熱電焊機。
抽到的最簡單的項目,相對于送分題,就是焊接幾個珠子。
沈時鑰看著她弄半個小時,都快要把這個電焊機給拆了,還是沒有弄好。
到最后只能去找監(jiān)考老師,監(jiān)考老師特別冷漠:“這個也是考核內(nèi)容,你要把這個電焊機修好,再去完成其他任務(wù)?!?/p>
有一個也準備說自己的設(shè)備也有問題,聽到這個話,就繼續(xù)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