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兩個人男人在試探自己,沈時鑰毫無預(yù)警揚起刻刀,往秦柔的眼睛方向扎去。
秦柔本能閉眼,喊了出來:“我知道錯……”
兩個男人的心一瞬間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握,瞪大了雙眼,她的敢動手。
秦柔只是聽到過風(fēng)聲從自己的耳邊掠過,卻沒有感到身上有哪里疼痛。
隔了幾秒鐘,她才緩緩睜開眼睛,剛好看到沈時鑰把刻刀從自己肩膀拔出的畫面,嚇得秦柔的理智都回來了:“按照她說的做,我給你們加錢!”
兩個男人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這個還真的敢動手,都能夠插自己一刀,還不敢插別人兩刀嗎?
他們也都是為了錢,老板都說了會給錢,他們也就沒有必要去拼命。
沈時鑰的肩膀很快被血盡染成了褐色,我剛剛不僅僅只是證明自己有膽對秦柔動手,還是讓自己更加清醒,而疼痛會讓人保持清醒。
“把車鑰匙扔過來,去那個房間?!?/p>
她的聲音已經(jīng)沙啞,秦柔應(yīng)該是給她下了迷藥什么的,把自己迷暈了,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可惜她打錯了算盤,自己剛剛就在茶樓里灌了很多清茶,對這個迷藥有一些降低藥效的作用,剛剛自己也只是喝了一杯。
沈時鑰沒有去急著撿地上的鑰匙,而是一步步逼著秦柔一起,親自把兩個男人逼進樓下的一個房間,親自把門反鎖了。
最后還拖著秦柔一起坐上了車,上車之前沈時鑰又在自己的腿上劃了一刀,只是輕輕地割開了皮膚,這樣會更痛一點。
沈時鑰一腳油門踩到底,往市中心開去。
也不知道開到了哪里,她將秦柔扔下了車,自己往前開了一段路,也下車。
沈時鑰沒有剎車,下車就滾落進了一邊幾十米高的溝里,算是暫時成功逃脫。
而沈時鑰裹著車上的厚毯子,往樹林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就倒在了潔白的雪地里,再也站不起來了。
昏迷之前她的大腦是一片空白,沒有上輩子的怨恨,沒有這輩子的牽掛,如果能夠這樣睡下去,其實也是一種選擇。
古厲那邊已經(jīng)急壞了,已經(jīng)一個小時聯(lián)系不上沈時鑰了,肯定是出了問題。
也顧不上自己會不會被罵了,古厲趕緊給古榮打電話:“爺爺,沈小姐出事了!”
古榮的聲音也緊張起來:“怎么回事?你們在哪里分開的?”
古榮正在和國家珠寶協(xié)會的人開會,就突然站起來,一直起身往外面走。
會議室里大家都面面相覷,打電話的人誰呀!哪個讓古大師變了臉色。
古厲把事情大致說了一遍,古榮出了酒店坐進了車里,冷靜地分析著目前的情況:“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她被綁架了,看到有人帶著她離開的,現(xiàn)在不知道他們?nèi)ツ睦锪?,需要追查整個京城的公共交通監(jiān)控?!?/p>
“是的,爺爺,我沒有權(quán)限,我害怕沈小姐真的會出事?!?/p>
“你趕緊給陸少打電話,他家是管這個,他會幫忙的?!?/p>
現(xiàn)在也顧不上墨謹誠會不會知道了,這是哪個膽大包天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