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上自己的手臂疼痛,大隊長看向陸洲問:“陸少,那位小姐是誰?”
他雖然是京城人,但工作一直都是在海城,一年也回去不了兩次,所以也沒有聽說過,京城的太子爺情系于一個女孩,女孩背藏得極深。
陸洲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你看不出來是墨少的女朋友,她才從東南亞回來,墨少害怕她有什么心理陰影,讓她從來散散心,結(jié)果你倒好,直接把她當(dāng)成了嫌疑人,抓來審問。”
大隊長終于知道害怕了,努力辯解著:“那我也不知道呀,而且我也不認識她呀!”
第一次覺得這些干刑偵的,是不是只關(guān)注殺人犯?根本不看其他。
這時有人進來,拿著一部手機,還說:“我還沒有來得及破解手機鎖屏,這手機肯定有暗鎖,要不然我也不會打不開,怎么就要拿過來了,這人肯定有問題?!?/p>
聽到這話,大隊長又不甘心,就算是墨少的女朋友,那也要調(diào)查,他們技術(shù)人員都打不開的手機,除了頂尖黑客,也沒有不會是普通人。
陸洲一把搶過手機,聲音涼涼的:“沈小姐是頌達科技的幕后老板之一,要破解她的鎖屏,除非你們能夠破解頌達的ai智能系統(tǒng),你們能嗎?”
陸洲一伸手,擰著大隊長的胳膊,一個反轉(zhuǎn),脫臼的手臂就復(fù)位了,就好像沒有折過一樣
大隊長低下頭,他們這次失去了目標(biāo),那些人本就狡兔三窟,這次他們打草驚蛇,就不可能在國內(nèi)抓到他們了。
送走了陸洲,資料室的人才拿著資料過來,還小心翼翼地提醒著:“隊長,我們好像真的抓錯了人。”
隊長疑惑地接過資料,翻看了一下就面色難看地和上:“拿去毀了,就當(dāng)我們不知道?!?/p>
覺得自己就應(yīng)該斷一只手,陸洲下手太輕了。
沈時鑰晚上突然做噩夢,醒來時一頭的冷汗,細小的絨發(fā)貼在額頭上,她坐起來,喘著粗氣,好像是在夢中被人追殺,她在努力的奔跑。
墨謹誠在第一時間打開燈,拍著沈時鑰的背,給她順氣。
這是沈時鑰第二次從噩夢中醒來,第一次是國外剛剛獲救的那幾天,她在害怕,在恐懼。
墨謹誠哄著:“沒事了,沒事了,是夢,我在這里,不要怕?!?/p>
一點點在溫柔的安穩(wěn)下平靜,呼吸趨于平穩(wěn)。
在喝了一杯水,無神地望著天花板發(fā)呆時,沈時鑰無意識的呢喃著:“我沒有騙過你,也不想騙你?!?/p>
墨謹誠心疼地一遍遍撫摸她的頭發(fā),也無意識地回答:“我也不會騙你,我們會好好在一起,我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