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的時候,墨謹誠突然提到墨睿:“墨睿已經(jīng)不在海城了!”
“什么?”
正在低頭吃飯的沈時鑰,咬著筷子抬頭看向墨謹誠,一時間也不清楚他沒頭沒尾的這句話,是想要表達什么。
墨謹誠不自然地給沈時鑰夾了一塊牛肉:“就知道你討厭看到他,在你回國不久,我就讓人給他弄國外去了!”
沈時鑰撐著下巴,突然發(fā)現(xiàn)一些有趣的事情:“墨少,那可是你家親戚呢!你這樣打擊報復(fù),合適嗎?”
“我是在替你打擊報復(fù)?!?/p>
“你對付他,未免也太自降身份了……”
這就好像自己用玉瑤的身份,去和一些設(shè)計新人比賽,那不是降維打擊,那是直接碾壓。
雖然自己確實也干過這樣的事情,但墨謹誠不是自己,他那樣清高的人,真的難以相信,他會動手處理墨睿。
“沈時鑰,你能告訴我,你為什么那么恨嗎?我想要聽你說一次實話!”
沈時鑰的笑容退盡,臉色也一瞬間變得蒼白,握著筷子的手也在顫抖,她艱難得抬頭望著眼前之人,呼出了一口濁氣:“我五年前真的有那么一刻想要殺了他!”
放下筷子,墨謹誠神態(tài)清明,一副要聽出一個愛恨情仇的故事來樣子,讓沈時鑰繃緊的神經(jīng)一下子垮掉。
沈時鑰用筷子輕輕叩著桌面:“喂,你要不要這么認真,弄得我都不好意思編故事了?!?/p>
“你說過,只要我問了,你就會告訴我,不會騙我!”
“我當然不會騙你,你現(xiàn)在是我朋友了,我不會欺騙朋友的?!?/p>
“那你說吧!”
沈時鑰撈起水,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她又不知道要怎么說了。
擱下水杯,往前探了探身體,神秘的開口:“我和他上輩子結(jié)了仇,我這輩子是來報仇的?!?/p>
反正自己已經(jīng)和墨謹誠說了實話,隨便他怎么想,把這些當成自己的胡言亂語,還是認為自己腦子壞了,都隨便他。
反正過了今天,她不會再提墨睿了,那人自己已經(jīng)從心里面拔出來了。
以后,他只會讓他抬頭仰望自己,看墨謹誠的樣子,應(yīng)該也不會給他喊自己小嬸嬸的機會吧!
暖黃的燈光軟化了墨謹誠硬朗的五官線條,聞言墨謹誠卻認真地說:“恒瑞地產(chǎn)已經(jīng)于四年前倒閉,墨?,F(xiàn)在一家跨國企業(yè)從事對接工作,你現(xiàn)在也可以動手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