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們這些人,一生只效力于主上,為了主上的千秋大業(yè),前赴后繼,死而后已。”
“主上要做什么,我們自是不惜一切代價,竭力替主上達成……”
“篤篤篤……”
忽的,房門被人敲響。
花岫玉涂著厚重脂粉的臉上,面色微微一沉,第一時間將畫像收了起來。
很快,房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名奴婢畢恭畢敬地進入。
“花娘,有一個戴帷帽的女子找到樓中龜奴,說是要找你談一筆買賣?!?/p>
說著,奴婢便將一個白色藥瓶子,呈給了花岫玉。
“這里頭是什么?”花岫玉謹慎地接過藥瓶子,沒有馬上打開聞嗅,肅聲問了句。
“那帷帽女子說,這瓶子里的東西,能讓邀月樓的生意,更上一層樓?!?/p>
聽到這話,花岫玉臉上帶了一抹興味盎然。
她直接對著報信奴婢一揮手:“把人帶上來,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能耐,能讓邀月樓的生意更上一層樓?”
傳話奴婢第一時間應聲領命。
“木棉,你看看這里頭究竟是什么?”花岫玉隨手將瓷瓶丟給身邊的木棉。
木棉接過瓶子,打開瓶蓋,仔細聞了幾下,眉頭不由蹙了起來。
“怎么樣,這藥丸子是什么東西?”花岫玉看木棉不說話,不由催問了一句。
“這藥丸子是什么,我判斷不出來。但此丹藥色白無味,想來純度極高?!?/p>
“那跟我們朱雀閣煉制的丹藥相比,又如何?”花岫玉一臉好奇地問。
“有過之而無不及?!蹦久薮鸬酶纱?,言語之中,隱隱流露出一抹對煉藥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的向往之色。
就在主仆二人對制藥之人滿是好奇,閑聊的時候。
顧清淺在傳話奴婢的引領下,進了廂房。
花岫玉看到一女子著一身素凈衣裙,進入視線的剎那,不自禁被女子身上隱約散發(fā)出的氣勢,給驚到了。
從朱雀閣里出來的,哪個不是刀口上舔血,那些厲害人物在他們眼中,不過就是套取信息的工具人,哪怕身份地位再高,也不過如此。
但不知為何,花岫玉看著眼前脊背挺直,站在她面前一言不發(fā)的女子,只感覺她身上的氣場,淡然卻不容小覷。
“這位姑娘,你要找我談什么生意?”
花岫玉及時收回心神,臉上帶起一抹身為老鴇的職業(yè)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