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蕭寒宴便要剝掉女子身上最后一件外衣。
顧清淺目光灼灼地死死盯著男人在她身上剝衣服的爪子,恨不得把它給咬斷!
眼看著男人真的一點都手軟,把她的衣襟掀開一角,鎖骨處忽然一陣嗖嗖寒意襲來。
顧清淺渾身打了個寒顫,豁出去地承認(rèn)道:“對對對,就是我,把你給強睡了,怎么著吧!?”
“你又沒什么損失,犯得這么不依不饒嘛???”
當(dāng)初睡他,那是迫不得已!
現(xiàn)在要是再被他瞧了身子去,那豈不是虧大發(fā)了?
認(rèn)就認(rèn)唄,愛咋咋地!
乍得聽到女子那帶著顫音的嬌嗔怒吼聲,蕭寒宴剝開女子衣襟的好看手掌,動作微不可查地頓了一下。
她承認(rèn)了,她終于承認(rèn)自己是那晚對本王意圖不軌的女流氓了!
“好了,你就直說吧,這么費盡心機地逮我,到底想干嘛?”
顧清淺這時候尖巧的下巴微微一仰,對著摁著她身子的面具神秘男人,沒好氣地問了句。
聽到這話,蕭寒宴被面具遮住的冷峻刀削面龐上,面色頓時黑沉如鍋底。
這女流氓,還敢問本王究竟想干嘛?
她對本王做出這種下作事情,居然一點悔過之心都沒有???
“這種事情,你一個男子,一點損失都沒有,你沒必要揪著我這個丑女不撒手啊?”
顧清淺這時候秀眉緊鎖,自言自語了一句。
話說到這里,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冷不丁又補了句:“不是吧,你該不會是個雛兒吧?”
“那天晚上,是你的第一次?”
“閉嘴!”蕭寒宴鳳眸中光芒閃爍不定,語氣不善地低吼了一聲。
這女流氓虎狼之詞張口就來,無恥!
“哎呀呀,這就難怪了?!?/p>
“這事兒怪我,怪我,早知道帥哥你是第一次,那天晚上,我就該給你報個紅包哩?!?/p>
“在我們那兒,男人第一次,得給個大紅包。”
顧清淺見男人周身氣場全開,仿佛隨時都要把她給弄死的模樣,就知道自己猜對了,當(dāng)下丑臉上揚起一抹猥瑣笑意,調(diào)笑著揚聲。
說話間,她更是試探著想要從床上撐坐起來。
畢竟,對付面皮子薄的古代帥哥的最好法子,就是可勁地撩他。
把他撩得七葷八素,找不到北,然后趁機開溜,嘿嘿……
“誰允許你動了?”蕭寒宴狹長鳳眸中,暗潮涌動不斷,這時,從兩瓣薄唇中吐出一句冰碴子般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