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子媽媽恍然,贊嘆道:“對對對,差點忘了,我們小白是個燕燕嘛,上了電視嗷,還有你舅舅和舅媽嘛。小白你好厲害嗷,去外頭混的好開嘛。”
“那是嗷,我交了好多好盆友嘛,有張老板,有小米,有程程,有喜兒那個瓜娃子……”
她掰著手指頭細數(shù)她的好朋友,沒有注意到一旁習(xí)慣沉默的墩子眼巴巴地看著她。
墩子媽媽興致勃勃地問:“那你給我們講講你啷個拍戲的嘛?!?/p>
小白拍拍小手說:“那你坐好嗷,要我給你講講,那我就給你講講嘛。”
電視機里在播放春晚,但是小白家卻在集體聽小白講她是怎么拍戲的,其實她也不懂拍戲,反正就是讓干什么她干什么。
反正大家都說她演的好,她不是燕燕誰是燕燕??!
興致勃勃地講到口渴了,找水喝,奶奶第一時間把她的吸管杯遞給她。
小朋友抱著吸管杯喝了水,戰(zhàn)斗力滿級,再次開始巴拉巴拉,說:“我再給你們講講張老板噻?!?/p>
墩子媽媽善于發(fā)問:“哪個張老板?”
小白:“我的好盆友嘛,我跟你唆嗷,他原先是個屁兒黑,后來被我教好嘮……”
墩子媽媽好奇的問:“他啷個屁兒黑?”
小白:“他現(xiàn)在不屁兒黑了?!?/p>
“他以前是嘛?!?/p>
“對頭。”
“他以前啷個屁兒黑?”
“你啷個不問我張老板為爪子不屁兒黑了咧?”
內(nèi)心深處,小白還是很維護張嘆的。
正如自己的母校,每一個畢業(yè)生都習(xí)慣找茬,說這不好那不好,但一旦有外人罵,他們立刻會同一陣線反駁。
墩子媽媽換個角度問:“那小白,你啥子時候走咧?”
小白疑惑地問:“走?走哪里去嘛?”
“你不跟你舅舅舅媽去浦江了嗎?”
小白搖搖頭,點點頭,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
她呆了呆,看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