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兩人身邊放了好多零食,大家圍著她倆說著各種夸獎人的話,把她們樂的眉開眼笑。
喜娃娃這種很好哄的小朋友也就算了,給她一點陽光她就能燦爛如春。
小白則沒那么好哄,因為她有戒心的。但是現(xiàn)在,小白也眉開眼笑,這些電視臺的工作人員,一個個是真能說。
尤其其中一個精致妝容的女性,張嘆過來時,就是她在說話,逮著兩個小朋友一頓夸。
張嘆只聽到了只言片語,好像是在夸小白和喜兒唱的歌曲好聽,將來了不起之類的。
“張老師來啦?!蓖跹┗圩钕劝l(fā)現(xiàn)了張嘆,起身說道。
圍著小白和喜兒的眾人紛紛看了過來,那位妝容精致的女性也朝他看來,然后大方地伸出手要握,并自我介紹,是臺里的一位主持人。
“我是張嘆?!睆垏@簡單自我介紹道。
“哈哈我知道,您的大名如雷貫耳,聞名不如見面,真人更出色。”
張嘆笑了笑,招呼兩個小朋友過來,要去吃晚飯了。
晚飯依然是受邀被宴請,不過這次只是柳初元和王雪慧,氛圍比中午的那次要輕松多了。
吃了晚飯時間還早,柳初元和王雪慧便開上車,載著張嘆幾人在城里轉(zhuǎn)了轉(zhuǎn)。
晚上又下起了雪,不大,細細的,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去看了雪中的天安門,風(fēng)雪中站崗的武警戰(zhàn)士仿佛是一座座雕像。
去看了熱鬧的北平影視學(xué)院,這里是張嘆當(dāng)初讀書的地方,也是他從這個世界醒來的地方。
晚上回到酒店,在暖氣房里更加暖和,仿佛春天一般。
在北平的冬天,室內(nèi)和室外仿佛是兩個世界。
兩個小朋友依然很精神,不斷在客廳和臥室之間跑來跑去,一臉認真的樣子,不知道忙些什么。
直到臥室里傳來爭吵聲,張嘆起初沒有在意,以為很會就會結(jié)束,但是持續(xù)了一會兒依然激烈。
“不要吵架~”張嘆喊了一聲。
臥室里的爭吵聲這才停了,然后就是喜兒跑了出來問他:“干爹,明天我們是不是要去故宮?”
“對啊?!睆垏@打量小朋友,正常得很,沒有受了委屈的樣子。
“對吖,去故宮呢,干爹,我告訴小白,我們要戴頭盔,要帶地圖,不然會迷路,小白不聽,你快勸勸她?!?/p>
小白也跟出來了,就知道這個喜娃娃是來告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