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啊,怎么了?”
“這事處理的,你不覺得欠妥當(dāng)嗎?”
“不覺得啊,怎么了?”懟的張嘆差點接不下去話,但不等他說話,湯雨又說道:“怎么?我酒吧的事你也要管?”
張嘆無語,“你真是不可理喻啊?!?/p>
湯雨沉默了片刻后說:“和你有關(guān)系嗎?”
張嘆自討沒趣,掛了電話,搖搖頭,從陽臺回到客廳,李雨瀟正在陪三個小朋友看動畫片,嘻嘻哈哈,氣氛融洽。
另一邊,湯雨被張嘆掛了電話后,氣的不輕,當(dāng)即就想回?fù)苓^去,但是臨到關(guān)頭,忍住了,怔怔地看著手機屏幕,直到屏幕黑屏了,她才回過神來,把手機隨手扔在沙發(fā)上,整個人窩在沙發(fā)里,呆呆地看著漆黑的電視機屏幕,良久后才嘀咕一句:“招蜂引蝶,又一個白雨新,我早先立下規(guī)矩,酒吧里不能留這樣的人!”
她煩躁地抓亂了自己的頭發(fā),起身到健身房,站上跑步機跑步。
……
“寶寶,我們要回去啦。”
李雨瀟帶史包包回家,小白和喜兒一路送到了樓梯口,依依不舍地?fù)]手說拜拜,回頭說史包包的媽媽真好玩吖。
“媽媽,小白和喜兒好喜歡你。”
離開的史包包驕傲地告訴媽媽。
李雨瀟當(dāng)然知道,小孩子的情感是外露的。
“那你喜歡媽媽嗎?”
“我可喜歡你啦,媽媽我好愛你吖。”
史包包嘴甜,會來事,說的李雨瀟心情好多了,背著他的手緊了緊,夜色中感受到背部傳來小孩子的陣陣暖意,孤寂的心溫暖起來。
她人生中最大也是唯一的寄托就剩史包包了,她現(xiàn)在的婚姻名存實亡,和丈夫在辦理離婚手續(xù),只是雙方條件還沒有談妥。
對方想要她凈身出戶,欺人太甚,她不僅要全力爭取自己的權(quán)利,而且在爭取史包包的撫養(yǎng)權(quán)!
她以前沒有工作,是家庭主婦,因為男方向法院提出她沒有工作能力,不具備撫養(yǎng)史包包的條件,所以她才到酒吧駐唱。
她長期與社會脫節(jié),很多工作還做不來,唱歌是她從小擅長的,很快就能上手,所以選了唱歌,但是現(xiàn)在看來,唱歌也并非一帆風(fēng)順,她要重新再找工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