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的街道上,那個名喚賀驍?shù)幕遗酃雍退{袍公子并排走著,兩人有說有笑的討論著剛剛看到的戲文。
突然,賀驍頓住了腳步,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喃喃道,“呵呵~有意思有意思……”
“什么有意思?”藍袍公子疑惑地問道。
賀驍饒有興致的看向藍袍公子道,“肖景天,方才那小姑娘說他們戲班叫什么來著?”
“斗泥玩戲班啊,有什么問題嗎?人家只不過是名字取的有些奇怪而已?!毙ぞ疤觳灰詾橐獾?。
賀驍頗為玩味的表情看向肖景天道,“斗泥玩,斗泥玩,可不就是逗你玩兒嗎?肖景天,我們上當(dāng)了……”
肖景天恍然大悟,一拍腦門道,“對呀,可不就是逗你玩兒嗎?唉…那小姑娘看著挺單純的,沒想到竟然會騙人。走!我們找她去……”
“急什么?他們總要找客棧歇息的。你派福旺去查一查他們究竟在哪家客棧落腳,屆時我們再去找他們算賬?!辟R驍不慌不忙的回道。
肖景天忙點頭道,“好!就這么辦。本少爺?shù)挂纯茨切⊙绢^是什么來歷,竟敢戲耍本少爺!福旺,你去打聽打聽剛剛那一伙人唱戲的人在哪家客棧落腳,一有消息馬上回府告知本少爺?!?/p>
“是!少爺!……”跟在他身邊的一名瘦小的小廝立馬應(yīng)道,隨即轉(zhuǎn)身消失在了人群中……
而另一頭的小巷子里,張小龍正在忽悠自家小師妹把剛得來的銀子當(dāng)做住客棧的費用,張麗則是護犢子似的將布袋緊緊摟在懷里。
張正華看她那樣子不由覺得好笑,卻也沒笑出來,只是語氣溫和地道,“沒事兒,住客棧的錢還是在下來出吧。她說得對,有在下和兄長在,怎么著也輪不到她一個姑娘家出錢啊?!?/p>
張麗忙附和道,“就是嘛!還是小師弟待我好,不像大師兄,整日就想著坑我?!?/p>
張小龍無奈的笑了笑道,“誒~小師妹,說話可得憑良心啊,你大師兄我何時坑你了?倒是你,隔三岔五坑我一回。你還好意思惡人先告狀?!”
“呃……”張麗假裝沒聽到,故意轉(zhuǎn)移話題,道,“喂,和尚。你對這陽關(guān)想必比我們熟,快帶我們?nèi)フ铱蜅0?。本姑娘現(xiàn)在是又累又餓,急需休息和吃東西?!?/p>
伽若微頷首道,“若是各位不介意的話就隨我去我下榻的客棧歇息吧?!?/p>
“不介意不介意,只要不是黑店都好。”張麗首先表態(tài)道。
“姑娘放心,不是黑店?!辟と魷睾偷幕氐?。
“那就有勞伽若圣僧為我們引路了?!避鵁熚⑽⒁恍Φ?。
“煙兒可直接喚我伽若,如今的我已不是什么圣僧了,說是妖僧也不為過。”伽若自嘲的笑了笑道。自他開始飲酒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jīng)不能被稱之為圣僧了。
茗煙點點頭道,“伽若,你是不是圣僧取決于你的心,只要心存善念,一心向佛,你就還是那個受萬人敬仰的伽若圣僧?!?/p>
伽若聞言一怔,他沒想到茗煙居然會安慰他,很是感激的看向她,低喃了一聲,“煙兒……”
“誒……和尚,你可千萬別誤會。我姐姐心地純善,對每個人都很好。所以,你不要以為我姐姐安慰你兩句就是對你有好感哈!千萬別誤會!”昊林趕忙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