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戲班的名字,就你們的身份而言,也是假的吧?雖然在下不知諸位因何緣由隱藏身份,但諸位的身份絕不是什么戲班人員。在下與景天尋來,只是為求一個(gè)公道。諸位可以不告訴我們你們的真實(shí)身份,我們也無意探聽。但這位小姑娘必須為先前戲耍我們之事而道歉,這要求不過分吧?”賀驍掃了一眼眾人,不疾不徐的說道。
張麗聞言,氣得雙手叉腰,怒氣沖沖指著賀驍?shù)?,“過分!過分的很!你說你們兩個(gè)大男人欺負(fù)我一個(gè)弱女子,你們良心不會痛嗎?再說了,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我們不是戲班的?”
賀驍冷笑一聲道,“要證據(jù)?好!那在下便與姑娘好好說道說道。其一,戲班都有自己的行頭,而你們除了幾匹馬,兩手空空;其二,你們的穿著打扮和形象氣質(zhì)也和戲子相差甚遠(yuǎn)。姑娘還有何話可說?”
“我……我們只是喜歡即興表演,所以不需要戲臺也不需要行頭,有問題嗎?”張麗遲疑了片刻便立馬想到了應(yīng)對之辭。
肖景天聞言氣笑了,“呵呵……連說謊都說得這般理直氣壯!姑娘,你真是讓本少爺長見識了!行吧,就當(dāng)你們是逗你玩兒戲班的吧。那么,本少爺現(xiàn)在就邀請逗你玩兒去我肖府表演,諸位請隨我回府吧~”
張麗本著氣死人不償命的原則,冷哼一聲回道,“你請我們,我們就要去呀?!真是的!你算哪根蔥?哪根蒜?!我們不去,你能奈我們何?!”
“你……臭丫頭!你成功惹怒本少爺了!”肖景天咬牙切齒怒道,抬起右手便朝著張麗臉上拍去。
張麗剛準(zhǔn)備反擊,抬頭卻見肖景天的手掌頓在了半空中,而他的身邊不知何時(shí)出現(xiàn)了一名白衣女子。那女子生的慈眉善目,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子端莊典雅,一看就是世家大族的小姐。
“姐……你怎么偏幫外人?。烤尤荒冕樤愕艿芪??!我還是你親弟弟嗎?”肖景天一臉哀怨的看著白衣女子,用左手托著右手遞到了白衣女子面前。眾人這才看清肖景天右手的手背上扎著一根銀針。
白衣女子半是無奈半是好笑的將他手背上的銀針拔了下來,嗔怪道,“臭小子!長本事了?!竟敢跑來客棧欺負(fù)人家小姑娘了?你也不嫌丟人?說!你為何要打人家小姑娘?姐姐平時(shí)是怎么教你的?!”
“姐…這回真不能怪我。是這丫頭太氣人了。不信你問賀驍!”肖景天指著張麗控訴道。
賀驍忙點(diǎn)頭附和道,“肖姐姐,今天的事兒真不是景天的錯(cuò)。事情是這樣的……所以,肖姐姐,這事兒還真不能怪景天?!辟R驍條理清晰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講了一遍。
“瞧你出息的?吵架吵不過人家就要?jiǎng)邮??嗯?……”白衣女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揪著肖景天的耳朵訓(xùn)道。
“姐…你快松開,疼……”肖景天苦著一張臉求饒道。
眾人見白衣女子并沒有責(zé)怪他們而是在訓(xùn)誡自己的弟弟,紛紛朝她投去了贊賞的目光。張小龍覺得既然人家都這么講理,他們自然也不能落后,于是,他上前一步朝白衣女子施了一禮,微微笑道,“肖小姐,此事也不能全怪肖少爺,舍妹也有責(zé)任。舍妹是家中獨(dú)女,平日里嬌縱任性慣了,說話做事都有些欠妥當(dāng),還請肖小姐、肖少爺、賀公子見諒!”
“無妨,不過是兩個(gè)小孩子吵架,無傷大雅!公子不必放在心上。我這就將舍弟帶回去……”白衣女子說著,拎著肖景天的耳朵就往外走……
“姐…你松開我……疼疼疼……這么多人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