頤和皇貴妃此時也緊張的盯著金院首,期待著金院首的答案。
金院首微頷首,“昭王殿下的命是保住了,只是……”他頓了頓,一咬牙道,“只是殿下即使好了也是個廢人了。殿下身上不止是鞭傷,他的舌頭被人硬生生拔了,手筋腳筋被人挑斷了,就連命根子也被人給斬斷了……也不知道昭王殿下得罪了誰,竟落得這般凄慘的下場,作孽哦……”
頤和皇貴妃聞言,哭的肝腸寸斷,“噗通”一聲就跪到了皇上面前,聲嘶力竭地喊道,“求皇上為昭兒主持公道!抓到那賊人將他凌遲處死,為我昭兒報仇!~”
“愛妃這是做什么?昭兒也是朕的兒子,朕一定會還他一個公道的!~”皇上趕忙將人扶起來,重新?lián)нM懷里安撫道。
“金院首,你看!那是什么?!~”一名太醫(yī)指著昭王的臉驚恐地道。
金院首聞言趕忙起身沖了過去,看到眼前的一幕差點沒嚇死,哆哆嗦嗦道,“這是……這是……”
此時,皇上和頤和皇貴妃也跟了過來,看著昭王那張布滿黑色鱗片的臉驚得險些沒背過氣去。
“金院首,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兒?!~”皇上顫顫巍巍的問道。
金院首撲通一聲又跪下去了,“那像是魚鱗……老臣在山海異志中看到過這種鱗片,它是一種來自歸墟之國的魚,叫作劍脊鯨鯢。昭王殿下這情況莫不是招惹了什么邪祟,被下了詛咒吧?~”
金院首話音剛落,昭王的身體就開始劇烈顫抖起來,昭王的口中不停的發(fā)出痛苦的嗚咽聲。
看得頤和皇貴妃的心一揪一揪的疼,她滿臉焦急的拉著金院首的手臂,急道,“金院首,你沒看到我兒那么痛苦嗎?你倒是給他治啊……”
“貴妃娘娘,老臣已經命人去熬藥了,您稍安勿躁~”金院首滿臉的無可奈何。
“貴妃娘娘~”金針小跑著湊到頤和皇貴妃面前說她已從宮外請了道士回來,是否現(xiàn)在帶進來。
頤和皇貴妃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痛苦扭動著的昭王,以及那一臉詭異的黑色魚鱗,惡狠狠的瞪向不遠處的皇后。金院首說昭王招惹了邪祟,皇宮里,只有皇后在修煉邪術,昭兒臉上的魚鱗必定是皇后搞得鬼?;屎螅愫煤莸男陌?,毀了我昭兒不說,還要這般折磨他!今天,本宮就要讓你給我昭兒償命!如此想著,她沖著金針點了點頭。
金針會意,立馬轉頭出去了。俄而,便帶著一名身著灰色道袍的中年道士走了進來。
頤和皇貴妃趕忙迎了上去,拉著他到了床榻邊著急地道,“道長,你快看看我兒這是怎么了?可是中了邪術?還有救嗎?~”
中年道長看到后,也是吃了一驚,喃喃道,“這人間怎么會出現(xiàn)來自歸墟的鱗片?~”
“可是這皇宮中有人修煉邪術?~”頤和皇貴妃趕忙追問道。
中年道長環(huán)視了四周一圈,微頷首道,“貧道在入宮時就發(fā)現(xiàn)這皇宮確實有一股邪氣,剛在走進太醫(yī)院時,發(fā)覺那股邪氣更加濃郁了。修煉邪術的人,應該就在我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