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目前荊州方面和司隸方面的戰(zhàn)局還不穩(wěn)定,袁術(shù)放棄了繼續(xù)召喚的想法,畢竟要是運氣差些,把秦始皇那些給平衡了出來,放在自家大本營,那豈不是直接暴雷了。
“按照目前的情況,荊州方面要盡快結(jié)束戰(zhàn)斗,把兵力收回來。司隸方面的話…會是一場持久戰(zhàn)啊,麻煩!”
袁術(shù)對徐州已經(jīng)眼饞很久了,但是一直被荊州和司隸的戰(zhàn)爭泥沼給束縛住手腳,無力抽身,短時間內(nèi)根本無力去染指徐州。
“荊州那里有牛魔王、姜松和將臣三員猛將,合力對付一個李元霸,應(yīng)該不是問題。至于殷開山和其他敵將,就讓王猛率領(lǐng)揚州的官員們?nèi)ブг?!?/p>
想了想,袁術(shù)將侍從喊來,傳令下去說道:“傳本公的命令下去,由揚州牧王猛全權(quán)負責荊州戰(zhàn)事,將臣、姜松和牛魔王三將聽從王猛號令,務(wù)必在最短時間內(nèi)解決掉南邊的威脅,以及巴蜀的入侵……”
在將荊州的戰(zhàn)事全部交給王猛以后,袁術(shù)將目光放在了司隸這里,司隸的董卓一日不除,袁術(shù)便一日寢食難安,董卓麾下的王莽、安祿山、史思明這些都是梟雄,有這么多梟雄助力,再加上鄔文化、寒澆那些實力不俗的猛將助戰(zhàn),想要啃下這個硬骨頭,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知道金臺和李存孝他們那里怎么樣了,要是王允配合,倒是可以繼續(xù)施展美人計,但倘若他不配合,那想要殺死董卓,怕是難上加難??!”
然而
就在袁術(shù)思索之際,在長安方面,因為西涼軍吃了敗仗的原因,全軍上下士氣低迷,董卓老兒得知此事以后,為了振奮士氣,他下令讓麾下士兵帶隊前去抄朝廷官員的家,數(shù)名無辜官員被抄家,家中男女老幼慘死西涼士卒鋒利的刀下。
在劫掠了部分高官的家產(chǎn)以后,西涼軍的士氣穩(wěn)定了下來,甚至還提升了不少,董卓得知抄家之策奏效,于是又讓寒澆他們帶隊去抄了幾個官員的家,這下搞得朝廷官員人人自危,生怕自己是下一個被抄家的。
就在朝廷官員們?nèi)巳俗晕r,司徒王允對董卓的忍耐已經(jīng)到達了極限,他清楚要是自己不做些什么,下一個被抄家的大概率會輪到自己。
“我要是再不行動,下次死的恐怕就是老夫了!”
滿臉惆悵的王允在府內(nèi)來回踱步,心浮氣躁的他時而怒聲痛罵董卓不得好死,時而又感嘆世事無常,然而就在其煩躁之時,一道悠揚動聽的樂音從不遠處傳來。
“何人在此彈琴?”
王允眉頭緊鎖,臉色變得陰沉,本就憤怒的他在聽見琴聲以后,變得更為煩躁憤怒,他快步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只見一位身著素衣的南子端坐于庭院之中,神色悠然地彈奏著古琴,王允見狀怒視著南子,厲聲喝道:“賤婢,本司徒心煩意亂,你卻還有心思在此彈琴?真是不知好歹!”
見王允勃然大怒,南子緩緩抬起頭,眼神中透出一抹沉靜,輕聲說道:“大人息怒,奴婢并非不知局勢之險,只是以琴音舒緩心中憂慮罷了?!?/p>
聽著南子所言,王允冷哼一聲,回復(fù)道:“哼,舒緩憂慮?如今董卓殘暴,朝廷危在旦夕,你這琴音又能有何用?”
南子微微起身,行禮道:“大人,琴音雖不能直接改變局勢,但可在這動蕩之時,給人以片刻寧靜,讓人能冷靜思考應(yīng)對之策?!?/p>
王允聽出了南子的言外之意,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南子,隨后語氣平和地詢問道:“你說這話,可是有替本司徒分憂解難的辦法?倘若有辦法,不要隱瞞,必須如實相告!”
南子微微欠身,隨即撩了撩秀發(fā),在將秀發(fā)掛于耳朵之上以后,她朱唇微啟,語氣溫和地說道:“奴婢承蒙大人之恩,教授我歌舞的技法,又對我以禮相待,我哪怕是碎尸萬段,也難報大人之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