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上姜睞的眼神,謝總認(rèn)慫,“這樣吧沈總,我的確喜歡你們公司對產(chǎn)品認(rèn)真負(fù)責(zé)的態(tài)度,這也是咱們第一次合作,不如干脆賣個好,五五分吧?!?/p>
沈逸挑眉,不可置信這么一張大餅從天而降,直到簽完合同,他才信了資本家突然的仁慈。
就在他起身道別時,一直沒有說話的人突然開口看向他,“現(xiàn)在很晚了,沈先生,我送你。”
作者有話說:
很會裝的小睞長大后更會裝了!
哥哥:總感覺有種奇怪的熟悉感
不想要了
姜睞用陳述的口吻說出這話,沒有征求沈逸意見的意思。
謝季青差點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姜睞剛才說什么,送沈逸回去?不是說不認(rèn)識嗎?
就在他眼神狐疑地看向姜睞時,沈逸開口婉拒道,“多謝,不過就不勞煩您了,我待會兒打個車就好?!?/p>
被拒絕的姜睞站起身。
“這段路不好打車,正好謝總也要回去,不如順道蹭一下他的順風(fēng)車。”姜睞說完,偏頭看向謝季青。
謝季青哪敢說半個不字,連忙笑著開口,“是啊,現(xiàn)在很晚了,正好我的司機(jī)就在樓下,順道送沈總一程也是應(yīng)該的。”
既然合作方都開了口,沈逸自然沒有再拒絕的道理,他離開酒店后坐上謝季青車的后座。
沈逸打開窗戶,正看著窗外的夜色發(fā)愣,就聽見另一側(cè)的車門被拉開,他轉(zhuǎn)頭,看見熟悉的身影坐在他的身旁。
出了酒店,那人倒是沒有繼續(xù)戴著面具,但是臉上新戴著黑色口罩,玻璃窗戶擋住路燈光線,眉眼剛好陷在一點幽暗中。
沈逸早就將兔耳朵和面具取下放進(jìn)衣兜,他下意識將視線在男人看不清面容的臉上多停留了一會兒,不知為何,雖并不相識,但總覺得有種奇妙的熟悉之感。
更確切來說,這個男人,讓他感到熟悉又陌生。
似乎是沈逸的眼神停留時間太長,那人偏頭看過來,沈逸總覺得對方似乎對他笑了笑,“是在奇怪我為什么戴著口罩嗎?”
“沒有……”沈逸暗自懊惱失態(tài),怎么能一直看著別人的臉,實在不禮貌。
男人笑了一聲,“沒關(guān)系,只是我前些日子海鮮過敏,現(xiàn)在還不太能見人,并不是故作神秘?!?/p>
沈逸尷尬擺手,“我并沒有這樣認(rèn)為?!?/p>
坐在副駕駛的謝季青聞言,白眼都快翻上天,裝什么海鮮過敏,分明就是故意的,剛才在書房姜睞戴著面具他就覺得奇怪,在車上他也不愿意將臉露出。
謝季青摩挲下巴,難道姜睞認(rèn)識沈逸?可是對方之前不是說不認(rèn)識……不對,姜睞剛才沒有說話,都是沈逸說的。
謝季青坐在副駕駛上,一邊腦補(bǔ)一邊聽著他們客氣的言談。
“開個玩笑?!苯A余光看向沈逸衣兜里露出的一角毛絨兔耳,眼神幽深,“沈先生真是有童趣,看著這兔耳,倒讓我想起年少時曾養(yǎng)過的一只兔子。”
“你還養(yǎng)過兔子?”謝季青不可置信地驚呼,天哪,他完全想不到姜睞這種冷血的家伙居然還養(yǎng)過兔子這么可愛的寵物。
姜睞順著他的話繼續(xù),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沈逸衣兜里的兔耳,“后來那只兔子跑丟了,今天看到沈先生的裝扮,難免心生懷念?!?/p>
姜睞?懷念一只跑丟的兔子?這個搭配怎么看怎么奇怪,這聽著誰會信啊……謝季青撇嘴。
“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