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蜘蛛俠2：善惡之間》4（第1頁）

“什么傳說？”彼得輕聲問。

哈利松開手，從西裝內(nèi)袋掏出一本古舊的筆記本，皮革封面已經(jīng)泛黃。

“我曾祖父的日記，”他翻開其中一頁，上面是潦草的手寫體，“今日又發(fā)作，見幻象，聞異聲，奧斯本之血似有詛咒。。。。。?！?/p>

他翻到另一頁，“諾曼三歲，高熱不退，醫(yī)者束手，幸而痊愈，然吾憂其終將步吾后塵。。。。。。”

哈利抬頭，眼中閃爍著痛苦的光芒，“每一代奧斯本，到了三十歲左右都會。。。。。。崩潰，我曾祖父在精神病院度過余生，我祖父四十歲自殺，而我父親。。。。。。”

“為了打破這個詛咒?！惫偷睾仙先沼洠曇羲粏?，“他在筆記里寫滿了關于‘基因矯正’的理論，認為奧斯本家族的dNA中存在某種缺陷。”

他苦笑著搖頭，“諷刺的是，最后讓他變成怪物的，正是他試圖用來拯救自己的實驗。”

哈利的手指緊緊攥著那本泛黃的日記，指節(jié)發(fā)白。

他的眼神在酒精和痛苦中顯得格外銳利。

“帕克，你明白嗎？”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這不是選擇的問題……這是生存的問題?！?/p>

他苦笑著搖頭，“我父親的研究或許走錯了方向，但他至少嘗試了，而我……”他抬起眼，直視彼得，“我不能坐以待斃?！?/p>

彼得感到喉嚨發(fā)緊，心臟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動。

他知道哈利說的沒錯——如果奧斯本家族的詛咒是真的，那么哈利確實在和時間賽跑。

但基因改造的危險性，他已經(jīng)親眼見證過了——康納斯博士變成蜥蜴人、諾曼·奧斯本成為綠魔。

“哈利……”彼得艱難地開口，“基因改造的風險太大了——”

“我知道！”哈利突然提高了聲音，拳頭砸在茶幾上，酒杯震顫。

“你以為我不清楚嗎？”他的呼吸急促，“但我沒有選擇，彼得！要么賭一把，要么等著某天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瘋了！”

他湊近彼得，眼中閃爍著恐懼，“我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癥狀了。。。。。?；寐?、失眠、莫名的憤怒。。。。。?！?/p>

包廂陷入沉默，只有冰塊在杯中融化的細微聲響。

彼得低下頭，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酒杯邊緣。

他該說什么？他能說什么？

站在哈利的立場上，這似乎確實是唯一的希望。

但作為蜘蛛俠，作為親眼目睹過基因變異失控的人，他又怎么能眼睜睜看著哈利走上同樣的路？

“……或許還有別的辦法?！北说米罱K低聲說道，“我們可以找別的專家。”

哈利盯著他，眼神復雜，隨后緩緩搖頭，嘴角扯出一抹諷刺的笑。

“你還不明白嗎？”他輕聲說，“這不是普通的疾病，彼得，這是刻在奧斯本家族血液里的東西，我父親試過所有正規(guī)途徑，最后才不得不鋌而走險?！?/p>

他仰頭灌下最后一口酒，“而我……沒那么多時間了?！?/p>

彼得的心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