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蝙蝠俠：俠影之謎》2（第2頁）

瑞秋·道斯站在門口，衣服被雨水打濕。

“我聽說法院的事了。”她的聲音很輕，卻像刀子一樣鋒利。

布魯斯背對著她，手指撫過一株黑色蘭花的葉片——那是他父親生前最愛的花。

“喬·切爾死了?！彼f，語氣平靜得可怕，“法爾科內(nèi)滅的口?！?/p>

瑞秋走近一步，高跟鞋在瓷磚上敲出清脆的聲響，“而你本可以親手殺了他，對嗎？”

布魯斯終于轉(zhuǎn)身，眼神里的黑暗讓瑞秋呼吸一滯。

“是的。”他承認(rèn)，聲音低沉，“我差點(diǎn)就開槍了。”

下一秒，瑞秋的巴掌狠狠甩在他臉上。

影廳里一片輕微的抽氣聲，幾個(gè)觀眾不自覺地縮了一下脖子，仿佛感同身受。

“這一下，是為托馬斯叔叔?！彼穆曇纛澏?，眼眶通紅。

沒等布魯斯反應(yīng)，第二個(gè)耳光接踵而至。

“這一下，是為瑪莎阿姨?！?/p>

布魯斯的臉偏向一側(cè)，嘴角滲出血絲，他沒有躲，也沒有辯解。

瑞秋的胸口劇烈起伏，淚水終于決堤。

“你知道最可悲的是什么嗎？”她哽咽著，“他們教會你分辨對錯(cuò)……而你卻選擇成為怪物?！?/p>

布魯斯抬起眼，聲音沙啞，“也許哥譚只需要怪物。”

“不?！比鹎飺u頭，眼中的失望比憤怒更刺痛他。

“它需要的是像你父親那樣的人?！彼笸艘徊?，聲音輕得像最后的審判，“而他……會以你為恥?！?/p>

門被重重摔上，玻璃震得嗡嗡作響。

布魯斯站在原地，拳頭砸向花架，花盆碎裂，黑色蘭花的根莖裸露在空氣中，像被撕開的傷口。

鏡頭拉遠(yuǎn)，雨聲漸歇。

阿福站在溫室外的陰影里，手中捧著一本舊相冊——里面是托馬斯·韋恩生前的照片，他站在醫(yī)院門前，微笑著為貧民區(qū)的孩子治病。

“迷失的人，終會找到歸途?！崩瞎芗业吐曌哉Z，輕輕合上相冊。

畫面漸黑。

銀幕上浮現(xiàn)出托馬斯·韋恩多年前對幼年布魯斯說過的話，手寫字體在黑暗中微微發(fā)亮——

“恐懼會吞噬你，除非……你選擇比它站得更高。”

銀幕漸亮，哥譚的雨夜依舊未停。

布魯斯眼神陰郁而決絕，站在韋恩莊園的窗前，手指間夾著那張泛黃的老照片——父母站在歌劇院門口，笑容燦爛。

影廳內(nèi)燈光微暗，觀眾們安靜地看著畫面緩緩?fù)七M(jìn)。

前排一位戴眼鏡的年輕人微微坐直了些，仿佛也被那種沉重的氛圍所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