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你與秦離好生相處,盡快誕下子嗣,這樣你在丞相府中才算真的站穩(wěn)腳跟。”
提到子嗣,許詩婉臉頰有些發(fā)燙,她沒有認(rèn)真去想過這個問題。
從成親到現(xiàn)在,她對與秦離有關(guān)的一切事情的打算,就是順其自然。
孩子,對她來說還有些陌生,而且生與不生,她也無法決定。
秦離和她的三次,都沒有刻意做什么避孕的措施,想來也是打算盡快讓她生下孩子。
然而提到這點,許詩婉便想起她與秦離不太和諧的床事。
那人總是太粗暴,讓她每次都很痛苦,甚至對以后充滿恐懼。
劉氏注意到許詩婉在發(fā)呆,且神色不太好,于是問:“婉兒,你怎么了?”
許詩婉回神,想到和母親不方便說這些,便答:“沒什么,母親最近身體如何?”
“還是老樣子,慢慢養(yǎng)著就好了,你不必憂心?!?/p>
聞言,許詩婉眼神一黯,輕輕點了下頭。
中午,四人坐在一起用飯。
秦離沒有像以往那樣冷著一張臉,而是待人溫和有禮。
許正淳和劉氏看著許詩婉和秦離坐在一起,十分般配的模樣,原本對秦離還有的一絲芥蒂已然消失殆盡。
用飯期間,秦離又開始不老實。
他先用腳碰了下許詩婉的腳,當(dāng)對方疑惑地看過來的時候,秦離眼中帶著一絲狡黠的笑意,伸手在她大腿上撫摸。
許詩婉身體微僵,這個混蛋,又開始耍流氓,也不看看這是什么時候。
狠狠瞪他一眼,許詩婉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下腿。
但秦離還不知收斂,挪動身體靠近許詩婉,又伸手摸上去。
許詩婉深吸口氣,在他大腿上不輕不重地一擰。
秦離呼吸一滯,身體不自然地動了下。
“怎么了?是座位不舒服?”許正淳看到后,好奇地問。
秦離調(diào)整神情,乖巧地笑笑,道:“回父親,不是座位不舒服,是我有點困了。
這兩天成婚,事情太多,太忙,沒能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