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醫(yī)女進來。
柳清寒即刻起身讓她為許詩婉診脈。
醫(yī)女見許詩婉面色很差,心里不由一緊。
待細細診過脈后,方微微松了口氣。
“如何?她可無恙?”柳清寒急聲問。
“姑娘她是受了刺激,悲痛過度,以致昏厥。
好在她身體素來康健,并無大礙。
只是此番到底動了些胎氣,需得好生調(diào)養(yǎng)。”
聽說許詩婉無事,柳清寒懸著的心總算落地。
醫(yī)女看了柳清寒一眼,猶豫片刻,終是道:“公子,請恕屬下多嘴。
女子有孕之時,身子骨原就較平日嬌弱幾分。
您實不該這般驚擾她。
若是孩子……那可怎么好?!?/p>
柳清寒原本就有些后悔對許詩婉說了秦離的死訊,如今聽了醫(yī)女的話,更是愧疚不已。
雖說那孩子他壓根不在乎,但若是沒了,會對許詩婉的身體有損,他不想她受到傷害。
“我知道了,你下去開安胎藥的方子,讓霞露熬藥。”
“是?!贬t(yī)女行禮退下。
柳清寒握著許詩婉的手,守在床邊,直到日薄西山,她才緩緩睜開眼。
柳清寒眸色一亮,歡喜道:“姐姐,你醒了,感覺如何?還難受么?”
許詩婉雙目如寒潭一般,冷意沁骨且不見半分漣漪。
她沒有看柳清寒,只盯著頭頂紗幔淡聲道:“放我離開,我要去找秦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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