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詩婉瞧著那整齊的結(jié)扣,忍不住輕笑:“不想夫君還有這般好手藝?!?/p>
秦離耳尖微紅,別過臉去輕咳一聲:“……不過是尋常包扎罷了?!?/p>
那故作鎮(zhèn)定的模樣,看得許詩婉有幾分心癢,便雙手捧了他的臉,在唇上淺淺一啄。
她眉眼彎彎,笑得明媚:“多謝夫君?!?/p>
秦離驀地一怔,眸底倏然暗沉如墨。
他伸手扣住她的后腦,驟然加深了這個吻。
唇齒交纏間,氣息愈發(fā)灼熱,直到許詩婉輕喘著推他胸膛,他才戀戀不舍地松開,指腹猶自摩挲著她泛紅的眼尾,嗓音低?。骸斑@樣的謝禮,才算有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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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有大臣參奏大理寺卿柳大人治家不嚴(yán),其妻設(shè)計誣陷庶女謀害太子,嫡子又當(dāng)眾欺辱庶女。
皇帝聽后勃然大怒。
徐斡下獄后,右相之位空懸,念在大理寺卿素來勤勉,剛正不阿,本想提拔他任這一職位,不成想他竟是個管不好家的。
常言道: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家風(fēng)不正,還指望他輔佐自己治國平天下?
皇帝當(dāng)即打消了這個念頭,厲聲訓(xùn)斥一番,又罰了一年的俸祿,讓其回去好生反省。
“若再犯,你這大理寺卿之位,趁早騰出來給別人做?!?/p>
柳大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領(lǐng)罰謝恩。
下朝回府后,他著人將柳富貴打了三十板子,直打得他皮開肉綻,昏了過去,又將其禁足三個月,才消了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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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月樓雅間中,柳清寒望著對面紫衣華服,俊逸非凡的褚玄璋,聲音嬌嗔:“殿下上次狠心將臣女拋棄,臣女傷心不已,如今您又來撩撥,不知是何意?”
褚玄璋看她一眼,眉頭緊蹙,“你好好說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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