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沒有旁的法子嗎?
她其實有一種沖動,直接與秦離攤牌,說她不愿意與別的女子共侍一夫。
有她沒別人,有別人沒她,讓秦離自己選。
若是選了她,就要一心一意地和她過一輩子。
若是選了別人,就與她和離,放她余生自由。
若是想既要她也要別人,那她絕對不會同意。
她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地逃走,絕不要做一個在后院拈酸吃醋的怨婦。
她喜歡秦離,卻不會為了他失去自我。
人,總有那么一兩樣東西是必須要堅守的,如此才不會變成一具行尸走肉。
這般想著,她心里好受不少。
也許這就是最好的法子。
也許她應(yīng)該找個機會與秦離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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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府門前,秦離抱許詩婉下馬車,牽了她的手,快步朝兩人院中走去。
許詩婉跟在他身后,裙裾翻飛,不明所以。
進了房中,關(guān)上門,秦離帶許詩婉至羅漢床前,按著她坐下。
他握了她的手,單膝跪地,目光灼灼。
“你做什么?”許詩婉眸中滿是不解,欲拉他起來。
秦離身形紋絲不動,語氣鄭重,“婉兒,我心悅你?!?/p>
許詩婉聽了,手上的動作一頓。
秦離唇角微微上揚,繼續(xù)道:“我此生摯愛,唯你一人,既娶你為妻,便不會與旁的女子牽扯不清,惹你煩心。”
心跳忽而快了幾分,許詩婉眼睛緩緩睜大。
“所以婉兒,我不會娶柳清寒,也不會娶別人,我只要你,我只會有你。
對不起,那日沒有同你講清楚,讓你傷心。”
秦離的話像是一道明媚的陽光,穿透層層陰云,帶來溫暖和明亮。
許詩婉這些日子的難過和委屈終于找到突破口,傾瀉而出。
她鼻尖驟然一酸,眼前逐漸模糊起來。
“你說的……可是真的?”許詩婉聲音略微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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