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刮了下她的鼻子,道:“差點忘了,我們家婉兒能文能武,厲害得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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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子書最近有些郁悶,自從那晚過后,徐璟雯再也沒來找過他。
雖然說他本來也不想見她,但不知怎的,現(xiàn)在每晚自己一個人在躺在床上時,總感覺心里空落落的。
果然,人不能輕易開葷。
“洲主,褚洲來的信,是徐喻之公子托人送來給夫人的?!鼻噤h雙手托著一封書信,恭敬道。
姜子書懶懶地坐在椅子上,連頭也不抬,只把玩著手中折扇,道:“寫了什么?!?/p>
“夫人的信……屬下不敢看?!鼻噤h猶豫道。
姜子書本就對徐璟雯不滿,現(xiàn)在聽青鋒提起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現(xiàn)在拆,看了告訴我說的什么?!彼淅涞?。
“這……”
“快點,別磨嘰?!?/p>
“是?!?/p>
青鋒汗顏,他小心翼翼地拆開信封拿出信。
看了里面的內(nèi)容后,他抿了抿唇,道:“洲主,徐公子在信中提到徐斡犯重罪一事,還說他過幾日就要問斬,如果夫人愿意的話,可回褚洲見他最后一面。”
提到這件事,姜子書更加煩躁,此前褚洲不是沒有派人來告知徐璟雯徐斡犯罪入獄一事,但都被他打發(fā)走了。
不知是心虛還是愧疚,他一直沒有將這事告訴徐璟雯。
如今徐斡要問斬,不告訴她,讓她去見最后一面的話,來日她知道后定會悲痛欲絕。
可現(xiàn)在告訴她,一來姜子書不愿開這個口;二來怕徐靜雯順藤摸瓜,查到他讓徐斡替自己背鍋這件事,影響自己的大計。
畢竟他不太信任徐斡這個老狐貍,而如今徐璟雯在自己府中,若是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不防。
思索良久,他將手中折扇一抬,道:“把信燒了,這事也不要告訴她?!?/p>
青鋒面露驚詫,但是看到姜子書心意已決的樣子,終究是沒有說什么,只抱拳行了一禮,告退。
又過了幾日,姜子書每晚愈加煎熬難耐,眼前總是浮現(xiàn)徐璟雯的模樣,不得不去浴房解決。
這天青鋒神色嚴肅地來稟,“洲主,褚洲又來人了,說要見夫人?!?/p>
姜子書挑眉,“又是徐喻之找來的?”
“是?!?/p>
“你就說夫人外出了,有話讓他直說,你轉(zhuǎn)達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