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花香。”秦離認真評道。
許詩婉咬牙抽回手,自袖中拿出手帕擦拭。
她感覺她不干凈了。
秦離將手肘擱在膝蓋上,好整以暇地看著,打趣道:“再難為情的地方我也都……,區(qū)區(qū)手指而已,至于?”
若是此處有光,肯定能發(fā)現(xiàn)許詩婉臉頰紅得滴血。
這人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這般羞恥的話都能如此氣定神閑地說出來。
許詩婉把手帕塞回袖中,又整理了衣領(lǐng),坐得離他遠了些。
秦離見狀不大高興,上前欲拉她。
忽見眼前橫起一細長之物,清冽女聲入耳,有些醉人。
“你再敢上前,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秦離身形一頓,抬眼瞧她,唇角輕勾。
許詩婉握著玉簫的手背倏然一涼,而后轉(zhuǎn)為細微的癢,慢慢滑了下去。
秦離修長的手指自玉簫的軀干上輕輕撫過。
她的逝水也不干凈了。
許詩婉如此想著。
秦離摸至玉簫盡頭,猛地握住,調(diào)轉(zhuǎn)方向,將簫的末端對準自己心口。
聲音低沉又帶著些蠱惑。
“動手吧,婉兒,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p>
許詩婉瞳孔驟縮,她本就是虛張聲勢,豈會真的傷他。
只是她沒想到,秦離如此難纏。
見許詩婉不再動作,反而發(fā)起呆來,秦離眼中笑意更深。
“婉兒不動手,那我可要動手了?!?/p>
說完便伸手奪了逝水,復將許詩婉摟在懷里,在她耳邊呵著氣。
“我就知道婉兒舍不得打我的。”
他又扯了許詩婉衣襟,埋入她頸項,細細啃咬。
許詩婉指尖重重抵著掌心,強忍著不發(fā)出聲音。
她拿這人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心中疲憊,想著也快到丞相府了,懶得再反抗,索性由著他去。
秦離吻了半天,突然停下,只將她摟得更緊,輕聲開口:“回來后看不到你,我心里難受。
你是不是不想我,不然怎么會這么晚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