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寒,我不會與秦離和離,更不會與你成親,你別做夢了?!?/p>
柳清寒倏然斂了笑意,再次上前握緊她胳膊,固執(zhí)問道:“那個蠻橫霸道、冷若冰霜、粗魯不知憐香惜玉的男人究竟有什么好?
值得你對他如此情深義重,牽腸掛肚?”
許詩婉眼睫輕顫,緩緩垂下,聲音略微縹緲。
“秦離的確有不足之處,可他愛我、護(hù)我、愿意為我做出讓步和改變,始終將我放在第一的位置。
他既真心待我,我便應(yīng)當(dāng)回以真心。
何況,我心悅他,愿意接受他的全部,喜歡他的所有。
這輩子,我的夫君只會是他,他也會是我此生唯一的男人?!?/p>
柳清寒靜靜聽著,臉色越來越難看。
到了最后,他眸中暗潮洶涌,手上力道加重。
許詩婉疼得咬緊唇瓣,卻執(zhí)拗地不吭聲。
柳清寒倏然松了手,轉(zhuǎn)而握住她下巴,強(qiáng)迫她看向自己,沉聲問:“那徐喻之呢?”
許詩婉眼波微動,隨即淡聲道:“前塵往事,不必再提。”
柳清寒忽而笑了,挖苦道:“不必再提,但不耽誤你將他放在心上,對么?”
許詩婉指尖輕顫,垂眸不語。
柳清寒眼中閃過嫉恨之色,說出的話毫不留情,“姐姐還真是個朝三暮四,水性楊花的女子?!?/p>
這話像根銀針,刺得許詩婉心口驀地一痛。
少頃,她索性破罐子破摔,“是又如何?”
柳清寒眸光一凝,握緊她下巴,“姐姐既如此博愛,為何不能將我也放于心上?”
許詩婉依舊漠然,“裝滿了?!?/p>
柳清寒周身散發(fā)凜冽寒氣,唇角浮起一抹殘忍的笑意,“既然心被人奪走了,那我便要姐姐的身子。
我費(fèi)盡心思將姐姐擄來,姐姐總得給些好處才是?!?/p>
許詩婉指尖抵著掌心,正色道:“我說了,此生只會有秦離一個男人?!?/p>
柳清寒鼻腔里滾出一聲輕哼,“你當(dāng)初既沒有為徐喻之守身如玉,如今有必要為秦離冰清玉潔?
姐姐,你沒有試過別的男子,所以覺得秦離天下第一好,此生非他不可。
等你試過了,便知道自然有比他更厲害,更能讓你快活的。
比如我?!?/p>
“你不能?!痹S詩婉想也不想地答。
“我心悅秦離,所以會因他的舉止而情動,對你……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