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完畢,許詩婉坐在床沿上晾頭發(fā)。
秦離倏然拿出一枚棕色小藥瓶,二話不說就要去掀許詩婉的裙子。
許詩婉心下慌亂,伸手按住裙角,聲音輕顫,“你又要做什么?”
秦離彎了彎眼睛,耐心解釋:“這是上好的消腫止痛藥,方才在園子里,我見你那處已經(jīng)……還是涂點比較好?!?/p>
許詩婉手指微蜷,耳根發(fā)燙,從昨晚到現(xiàn)在,兩人的確放縱了太多次,她確實有些……
想了片刻,許詩婉靠在床頭上,膝蓋微曲,慢慢分開雙腿。
秦離見狀,唇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自己把裙子撩起來。”
許詩婉抬眸看他一眼,沒有多想,雙手捏了裙擺,緩緩順著小腿往上撩,至大腿中部停下。
該看到的,不該看到的,一覽無余。
秦離全程盯著,眸色漸沉。
“婉兒如今這般,倒像是在求歡。”
聲音似蓄著火,有些低啞。
許詩婉瞳孔驟縮,羞恥感如有實質(zhì)一般竄上她的臉頰,令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她猛地拿起一旁的天青色引枕,朝秦離丟過去,而后收了腿,放下裙子,怒聲道:“我不涂了?!?/p>
引枕正中秦離面門,將他砸清醒了些。
他趕忙去拉許詩婉,哄了半天,好歹讓人愿意上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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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馮翎兮的高熱總算退下。
恰逢從呂洲趕來的家仆傳了她母親的命令,要她抓緊回去。
詢問之下,方知是他那三心二意的父親不知何時養(yǎng)了個外室,如今兒子都能打醬油。
最近那外室找上門,領著孩子認祖歸宗來了。
馮翎兮聽后大怒,這人就是來欺負她母親和幼弟的,她得回去護著他們。
顧不得風寒還未好全,她抓緊讓人收拾行李準備離開。
臨走前,她拜別秦老夫人,眼前又浮起許詩婉的臉,耳根一燙。
躊躇片刻,她還是去了許詩婉和秦離的院子。
許詩婉正在忙于刺繡,聽綠萍說馮翎兮找她,本不想見,卻得知她即將回呂洲,此番是來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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