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離大掌探入她裙底,嗓音似被燒紅的烙鐵燙過一般,嘶啞得厲害,“婉兒,我又想了,給我好不好?”
許詩婉一雙眸子亮得厲害,眼尾染著胭脂色,她在他頸側(cè)吐氣如蘭,帶著些蠱惑道:“去床上,我們做個(gè)夠?!?/p>
這話比最猛烈的催情藥還要讓人心旌神蕩,秦離只感覺有股熱浪直沖頭頂,激得他太陽穴都突突直跳。
他將人打橫抱起,待要抬步時(shí),目光又掃過桌上的四枚手串,吐息灼熱地問許詩婉:“不拿一串么?”
許詩婉想了想,挑了檀木的,它能讓她想到秦離。
都有好聞的檀香味兒,看似古拙沉郁,偏能教人心緒寧和。
套在手腕上,紫黑珠串與雪肌相映,竟似墨玉襯月華,別有一種驚心動(dòng)魄的和諧。
秦離訝然,而后笑道:“這手串在慧光寺開了光的,望能護(hù)佑你平安?!?/p>
許詩婉不語,只目光灼灼地望他片刻,又將唇瓣覆了上去。
秦離熱烈回應(yīng)她,抱著人朝床榻走去。
上了床,兩人一邊吻得難舍難分,一邊急不可耐剝?nèi)Ψ降囊律选?/p>
待衣衫鋪了滿地,身體交合之時(shí),兩人都滿足地發(fā)出聲輕嘆,繼而被卷入更深的情欲漩渦中。
許詩婉神思混沌,幾乎無法思考,只被本能支配,緊緊擁著、纏著秦離。
一開始,她尚能壓抑地嚶嚀、低吟,后來情潮翻涌,便失了節(jié)制,不管不顧地哭泣、叫喊。
秦離尚存一絲理智,怕萬一被讓人聽到,許詩婉明日又要羞憤欲死。
于是他低頭封住她的唇,用接吻來緩解她的難耐,避免她發(fā)出太大的聲音。
然唇舌交纏,卻似烈火烹油,將他那唯一一絲理智也燒了個(gè)干凈。
燭影搖紅,錦衾翻浪。
“婉兒……”
“雁行……”
兩人都愛極了對方,癡癡喚著彼此的名字,恨不得與之融為一體。
瘋狂持續(xù)了一夜,待天光破曉時(shí),雨收云散,滿室狼藉。
兩人筋疲力盡,摟著對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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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許詩婉掀開沉重的眼皮,一時(shí)竟有些恍惚。
這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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