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喻之聽說皇帝要大肆操辦壽辰,心念微轉(zhuǎn)。
他去二皇子府,被守在門口的侍衛(wèi)告知褚玄璋如今被禁足,不能見任何人。
徐喻之沒說什么,痛快離開。
他就來打個轉(zhuǎn),褚玄璋若有本事,便會想辦法見他。
第三日晚上,他果然出現(xiàn)在徐喻之面前,笑盈盈地問:“表弟找我何事?”
“我以為殿下昨晚便會來?!毙煊髦裆?。
“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我行事需得萬般小心。
昨日我讓人偷偷查探是否有人在盯著你,確認沒有方來見的你?!?/p>
徐喻之點頭,“小心駛得萬年船?!?/p>
頓了頓,又問:“殿下是如何出來的?”
“密道?!?/p>
徐喻之微微驚訝,愈發(fā)堅定了心中的猜測。
“所以你找我何事?”褚玄璋轉(zhuǎn)動手上扳指,悠悠問道。
徐喻之抿唇,淺若琉璃的眸子中帶了幾分探究,“再過一月便是陛下壽宴,屆時陛下定會暫時解了殿下的禁足。
我想問……壽宴之上,您可有什么打算?”
褚玄璋挑眉,目露欣賞,但還是問道:“表弟以為我要做什么?”
看他的模樣,徐喻之已有了答案。
“機會難得,殿下想必不會錯過?!?/p>
褚玄璋笑得爽朗,“不錯,本殿的確打算在那日起事?!?/p>
“……殿下預(yù)備如何做?”
褚玄璋面露警惕,“這我不能告訴你,雖說你與我有血脈這層關(guān)系在,但茲事體大,本殿行事需謹慎,還望你理解?!?/p>
徐喻之沒有為難,只點點頭,而后問:“殿下赴宴之時能否帶上我?”
褚玄璋眼尾倏地掠過一絲冷光,“理由?!?/p>
“我想念婉兒,平日見她一面,很難?!毙煊髦劢薜痛梗媛侗?。
褚玄璋神色稍緩,不疑有他。
畢竟徐喻之對許詩婉曾經(jīng)情深義重,如今愛而不得,他都看在眼里。
“也是,吃不到,看一眼也是好的?!?/p>
“……”
將他從上到下打量一圈,褚玄璋摸著下巴道:“看你身形與濁酒相似,便代替他隨我赴宴,屆時換身衣裳,戴個面具便可。”
“多謝殿下?!?/p>
“壽宴前一天晚上,我會派人接你過來,你到時做好準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