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離只要碰上許詩婉和徐喻之的事情,就會變得十分小氣。
他一直記得宮宴上,偏殿中,被許詩婉當(dāng)成徐喻之的替身這事。
那種痛楚,到今日依舊刻骨銘心。
所以,在今夜與許詩婉歡好之時,他必須將一切糾正過來。
他要讓許詩婉知道,此刻霸占著她、與她身體交融之人是他秦離,不是徐喻之。
也讓自己清楚,許詩婉如今是他的人,誰也無法再把這人從他手中搶走。
許詩婉眼神空洞地躺在床上,臉上還掛著清晰的淚痕。
她身上滿是斑駁痕跡,幾乎沒有一塊好地方,下半身還帶著些血跡。
這副模樣,像是剛遭遇過凌虐,事實(shí)上也的確如此。
秦離緩過神后,看到她身上的慘狀,不禁一怔,他好像……做得太過火了。
俯下身,帶著憐惜之意為她揩去淚痕,柔聲道:“婉兒,抱歉,我……沒收住力,你對我誘惑太大,我忍不住。”
許詩婉恍若未聞,不搭理他。
秦離起身,為許詩婉清理身體,擁她入懷,又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吻,問:“婉兒,疼嗎?”
許詩婉冷哼,“該做的都做了,這會兒子又裝出一副關(guān)心的模樣,實(shí)在虛偽?!?/p>
那會兒她哭著求秦離那么多遍,求得嗓子都啞了,他都無動于衷,動作反而更加兇狠,這人當(dāng)真是個混蛋。
秦離知道自己做得不對,出于心虛和那么一點(diǎn)子愧疚,他沉默地任由許詩婉發(fā)泄怒氣。
半晌后,他將許詩婉摟得更緊了些。
兩人如今都是一絲不掛,身上僅蓋著一條薄被。
貼著許詩婉光滑細(xì)膩的軀體,秦離心里的歡喜滿得仿佛要溢出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他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哭過,但此刻,他鼻尖微酸,突然很想哭。
他得到了日思夜想的人,與她纏綿悱惻、親密無間。
以后的每個清晨,睜開眼就能看到她,以后的每個夜晚,都能擁她入睡。
他們會一起去很多地方,做很多事,一生一世,永遠(yuǎn)在一起。
光是想想,他就激動得不能自已。
他將許詩婉松開一些,扣住她的下巴,再次吻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