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許詩婉感覺小腹處隱隱發(fā)痛,這是來葵水的前兆。
她不禁有些慶幸。
成婚后,秦離總是不知疲倦地索取,每次幾乎要把她弄暈過去才甘心。
許詩婉苦惱但也無可奈何,在這事上,秦離壓根不聽她的。
她的拒絕總是會被那人的親吻所淹沒,在其變著花樣的折騰中消散。
最近兩天,她不禁開始擔心自己會不會很快有孕,畢竟她還沒做好準備,不想這么快懷上秦離的孩子。
現(xiàn)在好了,她不必再擔心,也能從秦離熱烈的索取中尋得片刻喘息。
來葵水的第一日總是最難熬的,換了月事帶,許詩婉躺在床上歇息。
小腹處越來越痛,許詩婉渾身無力,臉色也有些發(fā)白。
她很想睡一會兒,但鮮明的疼痛感根本不讓她如意。
綠萍輕車熟路地拿來湯婆子,將其塞到被子中,讓許詩婉抱著,又給她喂下了熱乎乎的紅糖姜水。
做完這兩件事,綠萍給她掖了掖被角,輕聲問:“小姐,感覺好些了嗎?”
許詩婉點頭,“好多了,我睡一會兒,你們先下去吧?!?/p>
“是。”紅槿和綠萍輕手輕腳地退下。
湯婆子的溫暖緩解了小腹的疼痛,許詩婉閉上眼睛,意識漸漸模糊。
她夢到了徐喻之,夢到兩人的過往,以及在獄中與他分別的情景。
徐喻之眼中的掙扎與痛苦,她看得一清二楚。
“喻之……”
秦離的手剛要碰到許詩婉的臉時,便聽到了這兩個字,指尖不禁一顫。
日薄西山,他從軍營中回府。
聽紅槿說許詩婉身體不適,心下?lián)鷳n,忙過來看她。
打開門,見她抱著被子,眉心緊蹙,額頭冒著虛汗的模樣,不免心疼。
他想伸手摸摸她的臉,不成卻想從她口中聽到別的男子的名字。
徐喻之,又是他,呵呵……
“婉兒,你就這么放心不下他么?”秦離收回手指,站直身子,不錯眼地望著許詩婉的臉,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