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離……你也太壞了……嗯額……”
房中曖昧聲又起,久久方歇。
翌日許詩婉叫來明月,問她是否有嫁人的意愿。
明月想也沒想地答:“多謝夫人掛懷,只是奴婢許久前便已下定決心,此生不嫁。
比起與他人共結(jié)連理,奴婢更喜歡一個人?!?/p>
看明月堅定的模樣,許詩婉不禁有些恍惚,從前自己也說過類似的話,如今憶起,竟恍如隔世。
看來明月與刀心只是互相欣賞,并無男女之情,是她想多了。
許詩婉沒再提刀心,唇角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輕聲道:“也好,一個人,倒是清凈自在?!?/p>
秦離下朝后,刀心來稟,說先前派去查陛下還是太子時,在府中遇刺一事,有了些眉目。
他將人帶去書房,坐于太師椅上,道:“你繼續(xù)說。”
“是。我們的人順著蛛絲馬跡查到一個名為寒英閣的組織,其中成員多為女子。
領(lǐng)頭之人,名為雨霽,然這只是化名。
種種跡象顯示,雨霽十有八九是當(dāng)時的太子妃,如今的皇后。
那些刺客,便是她派去的?!?/p>
聞言,秦離瞳孔劇震,“什么?”
他低頭思忖片刻,倏然明白過來,除去姜子書與徐斡,衛(wèi)雪的確是最有可能用刺殺來挑撥先帝與褚玄林關(guān)系之人。
因她與先帝有殺父之仇。
當(dāng)時之所以沒懷疑,是因為她自嫁與褚玄林后,并未有任何異常之舉。
他便以為她對當(dāng)年之事的細(xì)節(jié)并不知情,亦或是已經(jīng)放下過去的恩怨,真心對待褚玄林。
卻沒想到,那竟都是她的偽裝……
而且,她應(yīng)該不只做了這件事。
秦離想到先帝驟然病故,神色一凜。
他憂心褚玄林安危,立刻讓刀心備馬,又回了皇宮。
他去見褚玄林,將事情和盤托出。
令人驚訝的是,褚玄林出奇地平靜,只淡淡說了句:“這些朕都知道了?!?/p>
秦離愕然,好久都說不出話來。
“先帝是……”他試探著問。
“是我殺的?!瘪倚执瓜卵劢?,眸中情緒不明。
秦離面色驟變,“陛下!”
褚玄林抬手,冷聲道:“那些事已經(jīng)過去,日后不必再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