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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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枝頭,清酒和往常一樣送林修遠出宮的時候,沒忍住便和他說了褚玄璋的一些事情。
“林公子,二皇子雖然用的方式不太對,但是屬下跟在他身邊這么多年,可以看得出來,他是真心喜歡您的……”
林修遠面無表情地打斷他:“你不必再說了,你家主子的喜歡,我消受不了?!?/p>
清酒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二皇子自幼時起就很孤單,皇貴妃心中只有陛下一人,陛下也只牽掛著太子,對他少有關(guān)心,他也……實在是個可憐人。
后來,遇到了您,您是第一個關(guān)心他,與他交心的人,所以他喜歡您,依賴您,想要與您在一起?!?/p>
林修遠冷笑:“我對他好,他卻恩將仇報,強迫我做不喜歡的事情,還拆散我和容歆,你說他可憐?
自己淋過雨,也想要撕了別人的傘,這樣的人,換做是你,你會喜歡?”
清酒被這么一噎,低下了頭,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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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詩婉從何珞珠府中回來的當天下午,收到了秦離派人送來的治燙傷的藥。
不出一盞茶的時間,徐喻之也派人送來了藥。
許詩婉褪下衣物,看著大腿上被潑了茶,有些泛紅的那處,發(fā)起了呆。
紅槿在一旁道:“小姐,這秦公子和徐公子真是心細如發(fā),還送了藥來,小姐看用哪一個呢?
依奴婢看,還是用秦公子的吧,他一個習武之人,想必經(jīng)常受傷,用的藥肯定效果是極好的?!?/p>
許詩婉剛想說“好”時,突然想到秦離老是捉弄她的樣子,心下厭煩,便道:“用徐公子的吧。”
紅槿一臉驚訝,但是沒有多說什么,轉(zhuǎn)身換了徐喻之送來的藥,為許詩婉輕輕涂上。
秦離,徐喻之,許詩婉在心中默默念叨兩人的名字,不由地嘆了一口氣,夾在兩人之間,真是難受得很,果然太受歡迎也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