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往種種,我從未后悔過,我對得起他,也沒有對不起你。”
聞言,秦離眼睛微瞇,有種山雨欲來的壓迫感。
許詩婉面色坦然地回視。
良久,他扯了扯嘴角,“嘩”地一聲從浴桶中站起,音色低沉,“那就償還你今日對不起我的?!?/p>
他松了許詩婉的手,跨出浴桶,拿了屏風上搭的沐巾披在身上。
“去床上脫光了等我,秦夫人,侍夫之責你總懂得吧?”
許詩婉指尖深陷掌心,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只因身上的另一處更痛。
她知道,秦離心里還有氣,想羞辱她。
喉頭微哽,她一言不發(fā),緩緩走出了浴房。
直至月白色長裙消失在門口,秦離方收回了眼角余光,繼續(xù)擦拭的動作。
不久,他松松穿了件寢衣,站到床前。
許詩婉身上搭著錦被,背對他。
秦離眉頭輕蹙,上去扯了被子,眼睛掠過她藕荷色繡白玉蘭的肚兜和同色系的小褲,故意找茬般,一只手將她身體扳平,冷聲道:“不是說了讓你脫光?”
許詩婉眼中閃過一絲茫然,而后她咬緊嘴唇,沉默著望了秦離許久,方伸手去解后頸的帶子。
等真正不著寸縷之時,她閉上了眼睛。
整個過程,秦離都好整以暇地看著,讓許詩婉感覺像在遭遇一場凌遲。
然而真正的折磨還在后頭。
秦離覆身上來,沒有一絲前戲,直入主題。
許詩婉痛得死死攥緊了一旁的錦被,卻倔強地不肯喊出聲。
秦離冷漠地觀察著她的表情,又加重了力氣。
“唔……”許詩婉眼淚涌了出來,嘴唇咬得發(fā)白。
秦離見了,冷硬的臉上有了一絲裂紋,但依舊沒有留情。
直到許詩婉流的眼淚打濕了枕頭,哭聲再也壓制不住時,他才饒過她。
秦離扶著她的腰,讓她坐起來。
他拭去她面上的淚,又捏著她的下巴。
“哭什么?很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