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絕對不可以。
他大步流星上前,拉住許詩婉的手,過了半晌,才扭扭捏捏地道歉:“我錯了,別走……別……不要我……”
許詩婉素來對他狠不下心,見他做小伏低,也不再為難。
她輕嘆口氣,語氣溫軟,“得饒人處且饒人,人家真的知錯,又誠懇道歉,總不好再托大。
況且,我不愿與人過多糾纏。
放下,也是一種自在。”
時間好似被拉長了數息,秦離低聲道:“知道了,我不怪你,只是……”
他抬手將她腕上手串扯下來,隨意扔到羅漢床上,“不許你戴別人的,改日我送你個更好的?!?/p>
對于他的霸道,許詩婉哭笑不得。
她知道此時應該退讓一步,緩緩點了頭。
秦離見狀,臉色總算轉晴。
馮翎兮的那枚手串,許詩婉讓紅槿收好,放入庫房中。
兩人用過飯,刀心說有事稟報,秦離便帶他去了書房。
“少爺,徐公子那邊的人說他近幾日氣色很好,并無異常之舉,是否還要繼續(xù)盯著?”
“不必,差不多了,讓他們回來吧。”
“是?!?/p>
“派去查太子遇刺之事的人,有傳來消息嗎?”
“回少爺,還沒有?!?/p>
“好,你下去吧。”
“是?!?/p>
第二日,許詩婉忙活整整一天,終于把香囊繡好。
待傍晚秦離回了房,她將香囊藏到背后,朝他勾勾手指。
秦離色迷心竅,徑直上前,在離她一步之外站定。
“怎么了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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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詩婉沖他揚起明艷的笑,勾著他的腰帶往前猛地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