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許詩妍緩過來,手指又不安分地朝他小腹摸去。
“明軒,你還沒有……我?guī)湍恪!?/p>
愣神之際,唇已被許詩妍封住。
拒絕的話在喉間徘徊良久,終究是咽了下去。
翌日寅時,窗外還一片漆黑,李明軒便起身穿衣,準(zhǔn)備離開。
許詩妍撐起身子,睜著朦朧睡眼,小聲問:“這就要走了?”
李明軒系好衣帶,摸了摸她的頭,柔聲道:“嗯,妍兒,我不在的時日,好生照顧自己?!?/p>
許詩妍點頭,又問:“你下次何時來?”
李明軒一怔,心口處像壓了塊巨石,悶得難受。
“可能要等陛下壽辰之后了,近幾日軍營中事務(wù)較多,我無法抽身來見你?!?/p>
許詩妍眼中的不舍和失望一閃而過,她擠出一個明媚的笑,坦然道:“沒關(guān)系,我等你?!?/p>
李明軒忽而俯身抱住她,聲音似有千斤重,“妍兒,我心悅你?!?/p>
許詩妍雖不知他為何突然對她表明心意,但她很歡喜,也回抱住他,“我亦心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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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壽節(jié)前一日,許正淳忽然病倒,臥床不起,不得不將軍中事務(wù)盡數(shù)交由李明軒處理。
許詩婉得知父親生病的消息,立馬回了將軍府。
問了大夫,方知是連日勞頓,疲憊過度而損了元氣。
只要臥床靜養(yǎng),吃些益氣補血的藥膳,半月左右便能康復(fù)。
許詩婉也給他把了脈,確定大夫所說無誤,這才放心下來。
她守了許正淳半日,給他喂了藥,叮囑吳姨娘好生照看,方在天黑之前趕回丞相府。
秦離詢問情況,許詩婉如實相告。
沉吟片刻,她問:“軍中可有異常?”
秦離搖頭,“并無?!?/p>
平日里許正淳有事,也會將軍務(wù)交由李明軒處理。
在秦離看來,這與尋常無異。
許詩婉點頭,“那就好。”
許是她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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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破曉,徐喻之迎著晨霧立在褚玄璋院中。
玄色勁裝緊束其身,迥異于平日寬袍大袖的溫雅模樣,倒似青竹淬了寒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