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離低吼,手上力道漸重,嗓音中帶著幾分滿足。
兩人緩了一陣兒,許詩婉趴在秦離肩頭,有氣無力地開口:“可以了吧?”
她的腿和腰都酸得很,已經(jīng)無法再與他糾纏下去。
秦離輕輕勾起唇角,伸手撫摸著許詩婉光滑的脊背,嗓音中帶著幾分蠱惑,“不……還不夠……還要……”
許詩婉眼睛微微睜大,從秦離肩頭離開,注視著他,語氣中帶了幾分懇求,“秦離,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能再繼續(xù)了……?!?/p>
然而她這副淚眼盈盈、可憐兮兮的模樣,落在秦離眼中,便是赤裸裸的誘惑,他只覺小腹處的火噌地一下就燒了起來。
很快,許詩婉身體一僵,望著秦離的眸子中滿是難以置信,“你……”
秦離眼神迷離,著魔似的,不錯眼盯著許詩婉的唇,手指在上面來回摩挲。
接著,他的手指向下滑,經(jīng)過許詩婉的下巴、脖頸、鎖骨……
酥癢的感覺順著脊背傳到后頸,許詩婉雙手微微攥緊,她側(cè)身避開秦離的手,道:“說了不要了,你怎么不聽人說話。”
秦離不語,只是眼中欲色漸深。
突然,他傾身上前,攬住許詩婉的腰,將她身子向下壓了幾分,而后把腦袋埋下去。
許詩婉被迫仰起頭,身前溫?zé)岬挠|感令她不禁一顫。
看著眼前黑壓壓的一顆頭顱,許詩婉面上閃過震驚,緊接著便是羞恥與憤恨。
這個姿勢,實(shí)在令人難堪。
“你真無恥……”許詩婉費(fèi)力地從唇齒間擠出幾個字,呼吸漸漸亂了。
秦離自從娶了許詩婉,臉皮越發(fā)地厚。
剛開始的時候,面對許詩婉的謾罵還會辯駁幾句,到了后來索性破罐子破摔,連話也懶得說,只專心干事。
房中原本冷下來的氣氛再次焦灼起來,喘息聲和呻吟聲又?jǐn)鄶嗬m(xù)續(xù)響起。
許久過后,許詩婉生無可戀地開口:“你究竟何時能好?可以快一些嗎?”
秦離聽了,不太高興,沒好氣地道:“這種事情是我想快就快,想慢就慢的?都是因?yàn)槟悴粚P?,受些苦也是?yīng)該,我還沒怪你,你反倒怪上我了,好沒道理。”
“你……簡直不可理喻,明明是你沒完沒了地折騰我,導(dǎo)致我力不從心,如今反而倒打一耙,將事情都推到我頭上。”許詩婉一臉憤然。
秦離看了許詩婉片刻,輕嘆口氣,妥協(xié)道:“好,是我錯,那現(xiàn)在應(yīng)當(dāng)如何?”
許詩婉咬咬唇,別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