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她已經(jīng)沒有理由再拒絕。
只是,她怔怔看了許久也沒有接過。
秦離見狀,直接拉過許詩婉的手,將玉佩放到她的手心里,柔聲道:“婉兒,這是我們的定情信物,務必要收好?!?/p>
沉默片刻,許詩婉輕輕開口:“知道了?!?/p>
秦離握著她手腕的手感覺少了點什么,疑惑地掀起她的袖口,只見皓白的手腕上空空如也。
“那個南紅手串,你摘下來了?”秦離眼中一半是驚訝,一半是歡喜。
聞言,許詩婉眼神一黯,“嗯?!?/p>
“是為了我嗎?”秦離滿懷期待地問。
許詩婉輕輕點頭,她沒得選,秦離這個人就是個醋壇子。
若是已經(jīng)同他在一起,還帶著徐喻之送的手串,誰知道他又會發(fā)什么瘋。
非禮算是輕的,他還咬人,對了,這人是屬狗的。
想到馬車上那次,許詩婉便感覺頸側(cè)有些疼。
她曾經(jīng)答應徐喻之,只要心里還有他,便會一直戴著那個手串。
可如今,她食言了,變成一個不守信用的人。
見她突然發(fā)起呆,且眼神中透露出悲傷,秦離沉聲問:“婉兒,你在想什么?”
許詩婉回神,低下頭,道:“沒什么?!?/p>
秦離抬起她的下巴,一雙黑中帶藍的眸子已將她看穿,“婉兒,以后你只能因我而歡喜,因我而悲傷,不準再想徐喻之。”
許詩婉心中鈍痛,望著秦離沒有任何商量余地的臉,啞聲道:“好,我會盡力去做?!?/p>
聞言,秦離有一瞬的不忍,但他選擇將其忽視,隨即便把許詩婉拉過來,讓她坐到自己膝蓋上。
許詩婉雙目微睜,邊掙扎邊低聲訓斥:“光天化日的,你莫要胡來?!?/p>
秦離攬著她的腰,握著她的手,安撫道:“我不亂來,就想抱抱你。”
聽了這話,許詩婉心下稍安,不再掙扎。
秦離揉捏、把玩她的手,不由感嘆,“好軟,婉兒,你全身上下都是這么軟嗎?”
許詩婉聞言,呼吸一滯,她就知道,這人壓根不可能正經(jīng)地和自己說上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