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離勾唇,見好就收。
他拿起她的右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又揉捏著欣賞了一會兒,方道:“你這指甲該剪剪了,我的后背都要被你抓破了。”
許詩婉呼吸一滯,原本放下的那顆心重新提起來,臉上多了幾分無措。
秦離見后,便轉了話鋒,道:“不剪也好,倒也不失為一種情趣?!?/p>
聞言,許詩婉呆了呆,羞憤的同時,暗罵“有病”,這人是有受虐傾向么?
秦離察覺到許詩婉臉上一閃而過的嫌棄,不滿地問:“你剛剛是不是在心里罵我了?”
許詩婉一驚,連忙否認,“沒有?!?/p>
秦離瞅了許詩婉片刻,突然伸手,擦了擦她眼角處還有些濕潤的淚痕。
對了,方才與婉兒歡好之時,她哭來著,只低低地嗚咽。
昨晚的她沒這么隱忍,是徹底放縱的哭喊。
而無論哪一種,都能輕而易舉地撩撥起他更深的情欲。
“以前我怎么沒發(fā)現,婉兒這么能哭?”秦離饒有興味地開口。
許詩婉身體一僵,憤恨且委屈地道:“還不是因為你老是欺負人?!?/p>
秦離低笑,“婉兒若是只被我欺負得在床上哭,那也不錯,畢竟你哭得那么動聽,我可是喜歡得緊?!?/p>
“你要不要臉?!痹S詩婉忍無可忍。
“我之前就說過了,要你,不要臉?!?/p>
“你……那些以為你冷心冷面、坐懷不亂的人聽了,不知該作何感想。”
“我做事順從自己的心意,管旁人作甚,不過婉兒,如此反差,你知道就可以。
白天,我是外人眼中的冷面公子,晚上,我是讓你哭得死去活來的輕浮流氓。
想想,這也是一種不可多得的樂趣,讓人心癢癢的,你說對么?”
許詩婉一臉震驚,人怎么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她無語地閉上眼睛,痛心道:“我寧愿從來沒有見過你以前的樣子?!边@樣便不會受到如此大的沖擊。
“可惜你已經見到,還成了我的夫人,除了接受并享受,你也沒有別的法子?!?/p>
許詩婉聽了,冷哼一聲,扭頭不搭理他。
秦離渾不在意,目光往下,看到許詩婉露在錦被外側的雪白頸項,只覺喉嚨又干得慌。
他咽了咽口水,伸出食指和中指,在她鎖骨上輕輕摸了摸,而后往下滑。
許詩婉一愣,頓感不妙,忙打開他的手,嗔道:“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