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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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詩婉回府后,讓紅槿給自己找來一個火盆,她將與徐喻之從前所通書信拿出來,又讀了一遍,最后一封一封地將它們焚燒殆盡。
她鼻尖酸痛,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最近一年,她掉的眼淚比以往加起來還要多。
“相思似深海,舊事如天遠。淚滴千千萬萬行,更使人愁腸斷。
要見無因見,了拼終難拼。若是前生未有緣,待重結、來生愿?!?/p>
將信燒完后,許詩婉趴在桌子上哭了許久。
然后,她擦干眼淚,又恢復了以往清冷的模樣。
既然已經要嫁給別人,那無論以往的感情如何濃烈,都必須舍棄。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她很明白這個道理。
把徐喻之送的玉佩和南紅手串封到一個小匣子中,她打算等徐喻之出獄后,就讓人送還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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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秦離在府中看書的時候,慕容景上門來找他。
“秦少爺,你可以啊,悶聲干大事,這就把許大姑娘搞到手了?!?/p>
“嗯?!鼻仉x敷衍地回答。
慕容景沒有被他的態(tài)度影響,繼續(xù)滔滔不絕道:“唉,世事無常,徐喻之也是可憐,被他父親連累成階下囚。
這右丞相啊,人前是個君子,沒想到背地里做了這么多壞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p>
“嗯,徐喻之和他家里人在獄中,還要牢你父親多關照?!?/p>
慕容景點頭,片刻后又換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對情敵這么好,怎么,愛屋及烏?”
秦離淡淡瞥他一眼,道:“亂說什么,我只是不想讓婉兒擔心罷了。”
“哦~懂了。”
秦離抿唇,不想搭理他,繼續(xù)看書。
“你又不用參加科舉,整天這么勤奮做什么?”慕容景隨口一問。
“一個多月后,我應該會和你一起參加秋闈?!?/p>
“?。磕悴皇谴蛩愦谲姞I嗎?怎么突然要參加科舉了?”
“想入朝做個官。”
“你……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