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再次響起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許詩婉初時努力壓制,只偶爾在嘴唇中擠出幾聲呻吟,后來被秦離逼迫得幾近崩潰,便什么都顧不得。
她哭喊、叫罵,想讓秦離停下來,不要再折磨她。
秦離則是一邊揮汗如雨,一邊很有耐心地哄著她。
有心疼,但不多,欺負她的心思還是占了上風。
許詩婉原本以為,當那些傷心的事情都過去,她便不會再流淚。
可到了如今,她的眼淚仍然無法止息,不是因為傷心,而是因為被兩種極端的感受拉扯著,被這個叫秦離的男人支配著。
她厭惡這種感覺,卻又無法控制地、忍不住沉溺其中。
秦離粗重的喘息聲縈繞耳側(cè),刺激著許詩婉的神經(jīng)。
她知道,這人是想用這種方式侵占她的心,徹底擊潰她的防線。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被動的、聽天由命的人,而是一個主動的、搶占先機的人。
他要她瘋,要她淪陷,要她再也無法抵抗他。
在他激烈又迅猛的攻勢下,許詩婉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會被擊敗。
正如此刻,
她嗓子叫得啞了,也沒有力氣再掙扎,只能任由那比以往要強烈數(shù)倍的情潮淹沒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當一切都如云霧般散去,許詩婉突然感覺很疲憊。
她的眼皮開始打架,意識漸漸模糊。
睡過去,其實應該說昏過去前,她似乎聽到秦離低聲與她耳語:“婉兒,以后的每一天,我們都這樣,好不好?”
不好。
許詩婉很想這么說,可她太累,眼睛睜不開,手指抬不起來,也說不出話。
最后,被困意淹沒。
再次醒來時,她腦袋依舊昏沉,全身酸痛不已。
轉(zhuǎn)頭看了眼身側(cè),見空空如也,不禁一怔。
她艱難支起身子,望了下窗戶,發(fā)現(xiàn)天色已經(jīng)大亮。
秦離……已經(jīng)去軍營了嗎?她這是睡了多久?
許詩婉煩躁地摸把臉,突然感覺到一陣涼意。
疑惑地把手舉到眼前,她發(fā)現(xiàn)右手中指上不知何時被套了一個鮮紅如血的瑪瑙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