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人,你內(nèi)宅私事自行處理,下次不要再拉上本宮?!瘪倚稚钌羁匆谎哿笕?,牽了衛(wèi)雪的手,“雪兒,我們走?!?/p>
眾人心中一凜,雖說自行處理,但柳夫人意欲毒害太子,罪名不小,恐怕不久便會“因病離世”。
褚玄璋看了柳清寒一眼,轉(zhuǎn)動拇指上的玉扳指,心里有了計較。
“我們也走吧?!彼麑υS詩妍道。
“好?!?/p>
許詩婉看要緊的四個人都走了,也不愿多留,只是秦離還在座上一動不動。
她正想問他,秦離卻先開了口:“你素來心善,只是不知她肯不肯領(lǐng)你的情?!?/p>
許詩婉一怔,很快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誰,垂眸道:“她是否領(lǐng)情不重要,只是我向來只求問心無愧。
柳姑娘與我并無過節(jié),如果明明看出端倪卻不說出來,讓她蒙受不白之冤,我心里過不去?!?/p>
聞言,秦離沒再多說什么,只拉著她的手,道:“走吧?!?/p>
“嗯?!?/p>
兩人剛從席上離開,柳清寒突然來到許詩婉面前,道:“秦夫人,方才多謝你為我解困,我想與你單獨聊上兩句,可以嗎?”
許詩婉見她目光真誠,語中帶著哀求,不忍心拒絕。
“你先在這里等我一下,可以嗎?”她問秦離。
秦離面露不悅,神色淡漠地看著柳清寒。
許詩婉又拽了下他的衣袖,小聲道:“我很快就回來?!?/p>
秦離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又回到席間坐下,叮囑道:“要快?!?/p>
“好。”
許詩婉答應,隨后跟著柳清寒離開。
兩人邊走邊聊。
“秦夫人怎么知道那酒壺是陰陽壺?”
“我不確定,只是猜測,以前聽旁人提起過?!?/p>
“那秦夫人為何不懷疑是我下的毒,而是懷疑那酒壺有問題?”柳清寒眼睛看向別處,狀若不經(jīng)意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