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刀心將徐喻之母親病重一事告知了秦離。
“先前還好好的,應(yīng)該是聽了女兒自盡身亡的消息后,受了打擊,才一病不起。”
秦離聽后,沉吟片刻,他記得師父認(rèn)識(shí)的一個(gè)大夫擅長治療這類病癥。
他修書一封,給那位大夫?qū)懥诵牛滞袊颖O(jiān)祭酒張大人幫忙引薦。
如此,徐喻之定不會(huì)察覺出什么異常。
幫人容易,不著痕跡地幫人,不讓其有負(fù)擔(dān),卻不容易。
他不是個(gè)愛多管閑事的人,一切都是為了婉兒。
他想讓許詩婉對他更加死心塌地,對他情根深種,再難抽身。
這樣她一輩子都舍不得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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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褚玄林躺在床上,耳邊一遍遍響起皇帝的話。
“你與雪兒成婚已快兩年,怎地還沒有喜訊傳來。
玄璋比你成婚晚一年,如今都有孩子了,你們也要抓緊才是?!?/p>
其實(shí)對生孩子這件事情,他并不急。
但父皇催得緊,他便不免有些焦躁。
褚玄林手指微蜷,他很確定自己身體沒有毛病,先前也有太醫(yī)看過,說他康健得很。
雪兒呢?看上去也沒有什么問題,那到底是哪里不對呢?
他心底里隱隱有了一個(gè)猜測,但他從不敢,也不愿讓其浮到水面上來。
閉了閉眼,褚玄林翻身把衛(wèi)雪壓在身下,去解她的衣裳。
衛(wèi)雪正睡著,突然身上一重,她警惕地醒了過來。
“殿下?”
趁著她還在愣神的間隙,褚玄林將她的衣裳脫了個(gè)干凈,而后伸手在她身上輕輕撫摸。
“雪兒,我想要你了?!?/p>
說完便堵了她的唇,迫不及待地開始。
衛(wèi)雪手指倏然攥緊繡花枕頭,眉心輕蹙。
自從褚玄林見了雨蓮后,確切來說應(yīng)該是收到褚玄璋的那封信后,兩人便沒有再做過這事了。
他心緒不佳,后來又忙著幫皇帝處理國事,壓根沒有精力。
今晚不知是怎么了。
動(dòng)作粗暴不說,甚至握了她的腿不斷往上提,似是帶了什么別的目的。
如此反復(fù)幾次,衛(wèi)雪筋疲力盡地問:“殿下,您這是怎么了?”
褚玄林長舒一口氣,趴在她胸前喘息,“我想要孩子,父皇也想抱皇孫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