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把人劫了去。
簡直是無法無天。
忽而,他又想到前段時間褚洲還傳出過他想嫁給秦離的流言蜚語。
當(dāng)時他知道后,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哽了過去。
相較之下,喜歡有夫之婦,倒也沒那么難以接受。
不對,這是重點嗎?
當(dāng)下該想想如何保命才是。
如今想再瞞下去,是不可能了,還是實話實說的好。
他屏退下人,嘆了口氣,方道:“賢侄料得不錯,清寒的確不是女兒身,他……其實是男子?!?/p>
盡管已經(jīng)心中有數(shù),但聽到柳大人親口承認(rèn),秦離還是不由震驚。
他想起柳清寒曾說心悅他,要嫁給他,不由一陣惡寒。
然而他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柳清寒那個時候應(yīng)該就已經(jīng)對許詩婉起了心思。
想以女子的身份嫁給他,再接近許詩婉。
柳清寒從始至終喜歡的都不是他,目的也不是他,而是許詩婉。
想清楚后,秦離只覺這人有病,許詩婉在他手里實在危險。
他憤怒至極,拳頭捏得咔咔作響。
“柳清寒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不會回來,對于他的去向,你可有頭緒?”
柳大人搖頭,面帶遺憾,“清寒他自小在呂洲長大,近一年才回府。
回來后,幾乎不同我交談。
因此,我們關(guān)系并不親厚,我對他知之甚少。”
秦離卻抓住一個重點,呂洲。
又問:“他先前在呂洲何處長大?”
“敬業(yè)庵?!?/p>
沉吟片刻,秦離轉(zhuǎn)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