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易兄了,”顧銘竹伸手接過藥丸,毫不猶豫的吞了下去,甚至能看見一道冰藍色的軌跡順著顧銘竹的喉嚨一直到他的祖靈內(nèi)發(fā)出一陣光然后消失不見。
“沒什么感覺啊,”仔細感受了下身體情況,顧銘竹疑惑的問道。
“現(xiàn)在有反應也是爆體,修煉的時候一點點修煉吧,”聽言,易溪河白了顧銘竹一眼,自顧自的拿起酒杯輕抿一口,另一只手抓著雪焰花花盆不松,還往自己的方向拉,就怕顧銘竹注意不到。
“這盆雪焰花對我們來說沒什么用處,就送給易兄就當謝禮了,”注意到易溪河的動作,顧銘竹笑著道。
“就等你這句話了!”聽言,易溪河眼睛一亮,當下就毫不客氣的一把拿起雪焰花打量起來。
“哈哈,”聽言,顧銘竹朗笑一聲,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要不你把這個拿回去修煉用吧,這個對我也不是很有用,”見到易溪河用這么丟人的方法“索要”雪焰花,司徒破空略一猶豫,但還是晃著精血瓶子問道。
“不不不,不用了,”聽言,顧銘竹卻連連擺手,“我拿回去也會被長老們收走的,還不如放在司徒兄這里?!?/p>
“那。。。那謝謝你了,”見他們這樣,司徒破空也不好意思了,他嘴唇抿了抿,緩緩的道:“明天。。。我們就走了。。?!?/p>
“可能會直接回焰之都,今天算是最后一次聚會了,”司徒破空有些傷感的道。
“明天。。。這么快?”顧銘竹有些驚愕,拿著酒杯的手都僵在那里,“我和恨松還。。?!痹挼阶詈螅欍懼耦D住了。
“嗨,也不算是最后一次,等把事情忙完,我們就回來看你們,到時候說不定你就突破到祖王了!”
“等突破到祖王,我們也早就離開了,到時候我就帶恨松回藍翠族,起碼在那里不會再有人欺負他了。”
顧銘竹嘴角揚起一抹苦笑,說罷,他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任由帶點苦澀的酒順著喉嚨流到胃中火辣辣的灼燒。
“你喝醉了?”嘴上這么說,但左丘恨松嘴角已經(jīng)揚起了一抹弧度,能離開這里了,他很開心。
“沒有啊,我這次沒多喝,”顧銘竹抬手滿上酒杯舉向司徒破空,“我們也幫不上你什么忙,只能祝你復仇成功!”
“好!我相信等我復仇結束后司徒家族在焰之都除名的消息會傳到你們的耳中!”司徒破空也舉起酒杯,重重的和顧銘竹的酒杯碰在一起。
三個時辰過去,桌上的十個酒壇也見底九個,司徒破空抿了抿嘴巴,滿臉通紅,最后“咚”的一聲倒在了桌子上。
“睡啦?”見狀,易溪河起身湊過去腦袋伸手輕扒拉司徒破空的腦袋,一看發(fā)現(xiàn)他臉紅的跟個麻辣龍蝦似的,“不會吧?這就醉了?”
易溪河嘴角揚起一個不敢相信的弧度,“怪不得一直不喝酒,”易溪河重新坐回到椅子上舉起酒杯,“接著喝,讓他睡吧,真是的,明天就走了就不能堅持會。”
易溪河埋怨著舉起酒壇往酒杯倒去,誰知道手一歪里面本來就為數(shù)不多的酒一下子全撒在外面,順著桌面淅淅瀝瀝的往下流。
“哈哈,”見狀,顧銘竹也輕笑一聲,“易兄拿東西也不穩(wěn)了,你們先休息吧,我和恨松就不打擾了,”
說罷,顧銘竹和左丘恨松就站起身來,“我和恨松先走了,等明早我們再來送你們?!?/p>
“沒事,不用送了,我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呢,”易溪河也站起身來,“明天我們自己走就好了,你們回去后還是趕緊閉關修煉離開這鬼地方吧,等左丘離松傷好了,肯定不會讓你們好看?!痹挼阶詈?,易溪河語氣凝重了許多。
“額。。。”聽言,顧銘竹也收斂了笑容,有些不安的撓了撓頭發(fā),“也對,那只能改日等司徒兄和易兄回到三洲之都才能相聚了。”
“時候不早了,我們也不打擾了,下次再會!”顧銘竹和左丘恨松朝易溪河客氣的一抱拳,沖他微微一笑轉身就要走。
“回見!”易溪河沖他們擺了擺手,接著伸手“啪”一下拍在了司徒破空的腦袋上,“人都要走了,還不起來送送?”
易溪河力度還不輕,聽的那兩人都忍不住回頭有些擔心的看了司徒破空一眼。
“?。?!”果然,這一掌拍下去,司徒破空脖子一縮立馬挺起腰板,眼睛睜的老大呆滯的看著前方,看樣子嚇得不輕,“我去,你嚇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