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這些,瀟湘澈就算活著,也只能是一個什么都不會,剛出生的巨嬰,可是,這樣狀態(tài)的瀟湘澈,又怎么能抵擋住章大將軍。
最好的師父,也不會再有了。。。。
“哎。。。。。。”感受著司徒破空越走越遠,易溪河抱著膝蓋坐在那里,頭深深地埋進胸口,“臭小子就這么怕我嗎。。。。”
易溪河心里酸溜溜的,很難受,這臭小子,明明說到瀟湘澈的時候都要哭出來了,他還強忍著,裝作不在意,他就這么不愿意和自己傾訴嗎。
也不知道瀟湘澈到底是帶他們出去多遠,快一個時辰了,司徒破空才來到蜉面都四周。
畢竟蜉面都和烏都很近,司徒破空不敢輕舉妄動,在離蜉面都好幾里之外的一個小土包后面觀察。
城外依舊排著長長的隊伍,也沒看到御宗或者鶴武閣的人,他小心翼翼的將殺意順著地下朝門口方向延伸,像蚯蚓一樣股俑出好幾里,仔細感應,能發(fā)現(xiàn)城門前確實是梁舊庭的氣息。
當下司徒破空也不客氣,殺意匯集在梁舊庭所坐的椅子腿下方突然冒出,將椅子一條腿割下一塊絞成粉末。
梁舊庭早就察覺到有殺意朝自己爬過來,感受氣息就知道是司徒破空的。
他只是單純的以為司徒破空是想給他傳遞消息,所以什么防御都沒做,哪知道這天殺的死孩子是要割凳子腿,椅子突然短了一塊,梁舊庭失去平衡,身子很厲害的歪了一下,差點摔在地上,特別狼狽。
一直都是溫文爾雅舉止端莊的梁舊庭身子突然一歪,讓等待進城的人一愣,接著不免捂嘴笑出了聲。
梁舊庭有些不好意思的咧嘴笑了,他站起來隨手將椅子拿起,不讓人看出來椅子缺了個腿。
“不好意思,最近身子不適,還請諸位見諒,一會我會叫其他人看守城門,還請諸位稍等?!?/p>
說完,梁舊庭拿著椅子轉身就進城了,在經(jīng)過沒人的地方時隨手把椅子化成沙土灑落在地面,找了個舊友幫自己看兩天城門。
嘴上說著回房間休息,可在路上,他又找了個四下無人的地方,身形詭異消失。
等了半個小時的司徒破空坐在地上,看到之前因為騷動而止步不前的隊伍又開始移動。
“找我的?”好聽的聲音突然從背后響起,司徒破空猛地回頭一看,果然是梁舊庭站在他身后,看他懷中抱著昏迷的司徒晴空,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先走吧,我?guī)銈內ク焸绷号f庭蹲下來捂住司徒破空的眼睛,遮擋他的視線。
司徒破空感覺眼前一黑,三四分鐘過去了,梁舊庭才把手拿開,“先讓小妹妹在這里療傷吧?!?/p>
梁舊庭自顧自的說著,司徒破空睜眼一看,自己身處一間很普通的房間,看樣子是梁舊庭的住處了,而且身上還一股子土腥味。
“這是一種能在地下穿梭的祖技,只是每天都有使用限制,別坐地上了,把小妹妹給我吧,”一邊說,梁舊庭已經(jīng)半蹲下來,伸手要抱司徒晴空。
“我自己來!”司徒破空總算反應過來,連忙從地上爬起,左看右看,房間只有一張單人床。
“放床上就好,我出去睡,”看出司徒破空的猶豫,梁舊庭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