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司徒破空一臉問號的看著越來越多的光團擠在自己面前瘋狂的爭搶,但是,怎么就不問一下自己的意見呢?
吵了好久,終于有一個光團瞥到了司徒破空,當(dāng)下他閃到司徒破空面前,笑嘻嘻的問“你呢?小伙子想加入哪個宗族???”
“我。。。。?!彼就狡瓶账南驴戳丝?,問“請問六曲闌在嗎?我想加入?!?/p>
“六曲闌!”那些光團大驚,“你瘋了!那是木屬性的宗族,主要是救人的,你去干嘛,金盆洗手?。俊?/p>
六曲闌,主要教各種醫(yī)術(shù)和破咒之法,有點攻擊性的課程很少,主要還是以自保為主,而且主修木屬性和土屬性,司徒破空要去這,誰能不驚訝。
“弟子知道,所以想加入六曲闌,”司徒破空說的很堅定。
那些光團沉默了一會,最后不情愿的朝天上喊“樹老頭,這小孩要去你們宗族!”
“??????”更為夸張的驚叫聲從上至下突地落到自己面前,一個火球簡直是瞬移到自己面前的,反反復(fù)復(fù)盯著自己。
“你來我們宗族干嘛?我們又不會打架?!?/p>
“弟子是因為別人推薦,但也是真心想加入六曲闌,”司徒破空說的很誠懇,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易溪河非要讓他來這個宗族,但他都要死給自己看了,那就加入吧。
“你來我們宗族學(xué)不到東西啊,”那個光團在司徒破空腦袋周圍左右亂晃,“你不會就是來治頭痛病的吧,治完就跑?”
“!?。?!”聽言,司徒破空愣住了,他的頭痛病,從來沒和別人說過,就連司徒晴空都不知道。
自從強行同化瀟湘澈的靈魂,司徒破空就經(jīng)常頭痛,他覺得自己挺能忍的,可這個疼起來,那是連靈魂都在疼,痛不欲生。
剛開始的時候疼的都睡不著覺,后來他研究了好多草藥,才研究出來一種比較適合的止痛藥,但是越吃效果越淡,只能加大劑量。
所以司徒破空那么在意試煉什么時候結(jié)束,出發(fā)前吃的一把藥,再有三天藥效就失效了,到時候痛不欲生。
“原來這家伙一直都知道,”司徒破空忍不住握緊了拳頭,怪不得之后易溪河找的靈藥里,會夾雜著止痛藥,他以為只是順便,可仔細想想,他以前從沒有弄過止痛的藥,全都是修復(fù)傷口的。
“不是!”司徒破空咬緊了牙,“我就是想加入你們宗族,我要去學(xué)救別人!”
“就算你今天不要我,日后我也會去你們宗族門口,求著你們收我做弟子!”
“不至于不至于,”光團連連搖頭,繼續(xù)在司徒破空眼前晃來晃去,良久,才停到司徒破空眼前,看著滿臉血的司徒破空,忍不住嘆了口氣。
“哎。。。。”光團順著司徒破空周身上下移走,所過之處,司徒破空的傷口,居然離奇的復(fù)合,就連破碎的鼻梁都重新接好了。
已經(jīng)透支的身體像迎來甘泉的河床,體力呼呼的奔涌,一瞬間人就精神了。
“這。。。?!彼就狡瓶帐肿銦o措的看著完好如初的身體,剛攤開手掌,一塊造型奇特的木牌就出現(xiàn)在了掌心。
“回去考慮清楚吧,六曲闌真不適合你,但你執(zhí)意要來,我們也歡迎,想來的話就拿著牌子來六曲闌?!?/p>
“弟子謝過長老!”司徒破空高興地抱拳,光團無奈的搖搖頭,飄忽忽的就走了,其他人見狀,只好作罷。
看著周圍的人一個接一個的拿到了令牌,司徒破空也為他們開心,而莫問塵,就像攆狗一樣驅(qū)逐著身邊的光團。
“恩人!”莫問塵跑到司徒破空身邊,看到他手中的牌子,樂了,“這肯定是恩人想加的宗族!”
“是啊,”司徒破空笑著把令牌塞進胸口,“你呢,不打算加入宗族嗎?”
“肯定不啊,”莫問塵搖了搖頭,“對我來說加入宗族沒用啊,他們只是想要我來占卜,我可沒有那時間,我還要去找家人呢?!?/p>
“馬上就可以了,”司徒破空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兩人等著周圍飛來飛去的光團和其他人說話,看著光團一個個的消失,最后一個光團走的時候,還回頭說了句馬上就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