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的,我家的人脈還能不知道嗎?”
“六曲闌?別說,我也覺得是六曲闌那倆人干的,司徒家前兩次興師動眾的去抓人,我覺得要么是證據(jù)確鑿,要么就是有仇?!?/p>
“我哪知道什么仇啊,我就知道六曲闌那其中一人是在秘境中殺了500來人的殺神!”
“。。。。。?!?/p>
“別問了,別問了,再問我都害怕司徒家找我了?!?/p>
那人在臺子上口若懸河的說了好久,終于擺了擺手,跑了。
而于知樂,依舊瞪著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司徒破空的側(cè)臉,因為激動,她的嘴唇都在不斷顫抖。
“你不害怕嗎?”于知樂的聲音都帶著哭腔。
“怕什么啊?這些天全班同學(xué)看我被針灸課折磨的還不夠慘嗎?”司徒破空的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容,轉(zhuǎn)過頭認真的看著于知樂的眼睛,“我就是想讓你開心點?!?/p>
“為什么?”于知樂不斷的扯著衣角,嘴角忍不住的抽搐,她能感覺到眼淚瘋狂在眼眶打轉(zhuǎn),“我就是一個讓人討厭的家伙,你沒必要做到這樣?!?/p>
“討不討厭的,你也在用生源救我,不是嗎?”司徒破空歪了歪腦袋,很認真的說,“我真的不想看到有過交情的人死在我面前了,”
“你把你為數(shù)不多的命用在了我身上,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報你,就想著多帶你出來玩兒一玩兒,買些稀奇的小玩意兒送你?!?/p>
“易溪河說用生源的人,走的時候身體是會消散的,連骨灰都留不下,我希望真到了最后那一天,你走的時候是笑著的。”
“不對,我不應(yīng)該這么說,”司徒破空堅定的看著于知樂,“我希望你每一天都是開心的,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p>
“噗嗤!”司徒破空明明說的很堅定,于知樂卻笑了。
“說的那么認真干嘛?”她隨意的抹著眼睛,第一次認真對上了司徒破空的視線,像只小貓一樣微笑著,“我已經(jīng)很開心啦!”
“嘿嘿,那就行,”司徒破空趕緊盛了碗湯送到于知樂的面前,“快吃,多吃點兒,吃完繼續(xù)走走,反正明天我們都沒課,帶你玩到夜市都關(guān)了再回去?!?/p>
“好!”于知樂開心的吃著美食,司徒破空不斷的夾菜,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終于不像之前那么拘束了。
真如司徒破空所說,兩人玩到了凌晨,夜市都收攤了,大街上清冷的只有沿途門市的燈籠散發(fā)微弱的光芒,才不緊不慢的回宗族。
“呼,吃得好飽呀,”于知樂摸著圓鼓鼓的肚皮,手上還拿著沒吃完的芋圓丸子,嘴角吃的油光光的。
“哈哈,你看你,都吃成小貓了,”司徒破空笑著拿出塊手帕遞給于知樂,于知樂接過胡亂的擦了一下后,小心翼翼的攥在了掌心。
司徒破空照例把于知樂送回宿舍才回去,當他小心翼翼的開門回宿舍,卻看見易溪河縮在沙發(fā)里,開著一盞昏暗的水晶燈睡著了,估計是一直等自己回來,也怪自己,沒說回來的時間。
怕驚擾到對方,司徒破空慢動作放平整易溪河的身體,讓他舒展著躺在沙發(fā)上,還幫忙脫了鞋,松了腰帶,蓋上了小被子。
好在后者沒被驚醒,看著對方熟睡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別說,這臉是真的比女人還好看,就是這細長的薄唇不太好,總是不說實話。
又盯了一會兒,司徒破空拿出一些給易溪河買的小東西放到沙發(fā)旁的柜子上,才躡手躡腳的回去睡覺,一直到中午易溪河拉著他起床出去吃飯,司徒破空才睡眼惺忪的爬起來,隨便穿件衣服就走了,頭發(fā)都沒打理。
“你倆昨晚玩瘋了?”兩人并肩去食堂,易溪河雙臂環(huán)胸自顧自的在前面走,有些不太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