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能不能把你賣了換七百萬回來,嗯?傻大個?”來人嘴角輕揚(yáng),有些心酸的目光毫無掩飾的表達(dá)了出來。
“好久不來我這邊玩了,鬧了半天是被通緝了,你就不能給我安分點(diǎn)?”一邊說,來人一邊來到了司徒殺的面前。
“哈哈,我要是能安分就不坑你錢了,”爽朗的笑了一聲,司徒殺抬起手除掉了帽子,“你居然舍得來我我,任扒皮?!?/p>
“還不是你的妹妹們擔(dān)心你,圍著屋子非要我去找你,你這個渣男,”笑著罵了一聲,來人輕錘了一下司徒殺的胸口,接著就給了對方一個狠狠的熊抱,過了兩三秒才放開,目光一移就落到了司徒破空的身上。
“小子,你就是司徒破空吧?”
“嗯,”司徒破空點(diǎn)了點(diǎn)頭,抬手摘下了帽子,回道,“晚輩司徒破空,”
“呵呵,”來人笑了笑,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祖回巔峰啦?不錯啊,這個年紀(jì)就巔峰了,比我當(dāng)年還厲害,是個好苗子,我叫任隨行,司徒殺哥們,以后叫我任哥就行了?!?/p>
任隨行熱情的道,一看就是個自來熟的家伙,怪不得剛跟司徒殺認(rèn)識就一直讓他請客。
“行了吧,扒皮,有什么話路上邊走邊說,我跟破空著急趕路,”司徒殺推了一把任隨行的肩膀就自顧自的向前走去。
“切,臭脾氣還沒變,”看他這番模樣,任隨行倒是不屑的撇了撇嘴。
但當(dāng)目光落到司徒破空身上時,他卻咧開了嘴巴,抬起胳膊就朝司徒破空走去嚇得司徒破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忍不住向后退了兩步。
“走,小空,哥帶你玩去,”任隨行一下子摟住了司徒破空的脖子把他向前擁著走。
趕路的時候司徒殺和任隨行也聊了一會,也介紹了任隨行,一個冰屬性的殺手,不管他用多么殘忍的手段將對方殺死,他都會面帶笑容的看著你一點(diǎn)點(diǎn)死去。
在極界都,九成人的屬性都是陰寒的,所以他們那里的陰寒之物也特多。
途中司徒殺還問了一句他有沒有寒冰露,回答卻令司徒殺差點(diǎn)舊傷復(fù)發(fā),有,昨天叫我修煉的時候全喝了。
“。。。。。。?!?/p>
最后一道菜上完,服務(wù)員恭敬地退了出去,順便還輕帶上了房門,看著他們離開,三人才脫下黑袍好好的喘了口氣。
“哈哈,可算是能好好吃頓了,”任隨行大笑一聲,抬手間就把三個酒杯全都滿上然后就不客氣的動起了筷子。
一邊往口中塞著美食一邊含糊不清的道,“吃。。。吃啊,別客氣,反正是我請客?!?/p>
“你請客我花錢是嗎?”司徒殺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但還是動起了筷子。
酒過三巡,任隨行就已經(jīng)喝得滿臉通紅,司徒殺卻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依舊清醒,而司徒破空倒是聽司徒殺的話沒碰酒,所以也是清醒得很。
“嘿嘿,傻大個,你倒是喝啊。。。”任隨行一把摟住司徒殺的肩膀把他往自己這拉過了一些距離,然后端起酒杯就要給司徒殺灌酒。
“行了你,任扒皮!”那么大酒味的靠近,司徒殺有些嫌棄的皺了皺眉頭,一把就將任隨行推開。
任隨行防不勝防,當(dāng)下就從椅子上滑落一屁股跌到了地上,手中依舊攥著酒杯,但里面的酒還是濺出了不少。
他這一跌自己也是清醒了不少,當(dāng)下他就驚愕的抬起頭看向了司徒殺,而司徒殺就像沒看見一樣自顧自的在那里坐著,連正眼都沒看他。
就在司徒破空正欲動身將他扶起的時候,卻見任隨行抬手碰的一下拍在了凳子上,搞得兩人都一愣同時看向了任隨行。
“別叫老子扒皮,老子大方著呢!”任隨行頗有些豪邁的道,他扶著凳子緩緩站了起來,手指上的林貅寒芒一閃,一個盆栽就落到了桌子上。
“這是。。?!笨粗宋铮粌H是司徒破空,就連司徒殺都忍不住驚訝的看向了他,此物正是司徒殺害任隨行多花錢買回來的極品雙醉葉。
“送給你的,傻大個,只要你一在外面肯定就會受傷,有了這個對你還好,”任隨行嘿嘿的笑道。
聽他這么說,司徒殺倒是不好意思起來,他張嘴剛想說什么卻又低下了頭,輕輕地道了聲,“謝謝?!?/p>